司馬承禎又示意三人坐在蒲團上,道“守志和知玄二人如何受傷,你們可以說了。”
此事李含光和玉真公主不過是中途受到牽連,對前因后果也不甚明白,便由應飛揚解說起了,應飛揚自賀孤窮將他帶下山講起,只略去他師傅如今功力被鎖和皇世星天的隱秘不提,其余皆悉數講出。
聽完之后,司馬承禎不禁一嘆,道“賀孤窮一代高人,沒想到竟會淪落如此,實在可惜。”又對應飛揚道“應師侄,你接下來作何打算”
應飛揚無奈道“如今擺脫了賀師叔,但是書卷被搶走,我還得先回門中請罪。”
“凌霄劍宗門規森嚴,你丟失卷宗,只怕此罪非輕。”司馬承禎道。
“縱然如此,我的過錯,總要由我擔下。”
“不妥。”司馬承禎搖頭道“賀孤窮雖然受傷,仍非你所能對付,洛陽與凌霄劍宗相距遙遠,你若再被他纏上終究還是麻煩,不如暫留在此地住上些時日,一則有我在此,賀孤窮未必敢找來尋你麻煩,二則我修書一封與貴派清岳掌門替你解說原委,或許清岳掌門看我面上可寬宥你的丟失書卷的過錯。”
玉真公主也拍手符合道“沒錯,本宮也可修書一封,向清岳掌門討幾分情面,況且二個月后佛道大會就將要在洛陽舉行,凌霄劍宗定也會參加,到時讓你師傅前來參會,會后你再與他一并回返不是更好”玉真公主說著說著,臉上已泛出了如少女般的緋紅。
“這。”應飛揚本無意久留,但經他們這么一說,權衡一番,也知司馬承禎所說在理,道“多謝道長厚意,既然如此,那就叨擾道長了。”
司馬承禎道“不必客氣,我將你留下也是私心作祟,還有一件事情想請托你。”
應飛揚道”道長若有用得著弟子的地方,弟子自然盡力而為。”
司馬承禎點頭道“有你這番話就好,含光,你將上清含象劍圖拿來與應師侄觀視。”
“什么”一向修養甚佳,波瀾不驚的李含光叫出了聲“師傅,您要將上清派的道統傳給他”
s這張貌似蠻水的,不過信息量還是挺大,換了新地圖,總得默默挖幾個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