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師神通,本可隨心所欲,何必在肩頭挑上這么多負累。”
“神通不及業力,如今佛道之爭,誰能置身事外呢。”枯明慨然道
“也罷,既然明日仍需向大師請教,大師今日就先在此歇息吧。”司馬承禎拂塵一揮,眼前虛實幻界消散無形,三人有回到道觀之內,再細看,道觀中還有二人,隨侍在這一僧一道左右,分別是杜如誨和端法和尚,二人正在對視,頗有劍拔弩張之感。“真吾,送兩位大師去客房安歇吧。”
杜如誨先是吃驚應飛揚的到來,又轉而對端法和尚道“這位大師看著有些面熟,敢問大師俗家名號”
端法怒目金剛般的面孔上氣勢一斂,目光轉柔道“過往俗事,早已忘卻,貧僧現在只是端法。”
杜如誨狐疑的又掃他幾眼嗎,終還是起身道“兩位大師,請隨我來。”
三清殿內,又只剩司馬承禎與應飛揚二人,應飛揚為呂知玄之事而來,自然開口道“司馬真人,呂道長的事情因我而起,縱然呂道長有沖動之處,但處罰是否也有些嚴苛了”
司馬承禎道“呂知玄向你尋釁,你反而替他求情,你倒是寬宏大量。”
應飛揚道“不敢當,呂道長是罕有的性情之人,凡事率性而行,雖然粗莽,但也光明磊落,總好過些含恨在心卻隱而不發,只在暗處耍弄手段之人。”
司馬承禎搖頭道“你也看到,白馬寺僧人已因此事而來,如今佛道之爭越演越烈,我若此時寬容他,反而有失公允,必將上清派置于風口浪尖,此事我心中有數,應師侄不必再提了。”
應飛揚見他心意已決,知曉勸說無用,便又向司馬承禎請教了些劍法上的疑惑,談了片刻,正欲告辭,司馬承禎忽然道“應師侄,你可是最近招惹了什么女子”
言者無心,聽者有意,應飛揚今早方與玉真公主一陣曖昧旖旎,此時被提起,心頭猛得一顫,強做無事狀說道“沒有啊,司馬道長何出此言。”
“我觀應師侄眼角泛紅,應是紅鸞星動,但這紅云壓頂之相,又讓你原本直上青云的命相變得模糊,分不清是運還是劫。”
應飛揚虛驚一場,又暗自好笑,這司馬承禎一代道門高人,竟也如策天機那樣的江湖騙子一般,替人看相測姻緣,忍著笑意道“俗話說姻緣自有天定,不管是桃花運還是桃花劫,該來的躲不過,我一并接下便是。”應飛揚起身告辭,離席而去。
司馬承禎看著應飛揚離去,手指連環掐算,面上困惑之色更重,搖搖頭道“看不透,看不透”
s這章恥度極大,本來覺得佛道高人,就算起爭執也不能乒乒乓乓亂打一通,于是就想著安插段辯論給他們刷刷逼格,然而,真寫下才來發現自己肚子里完全沒貨,扯起的佛理跟小孩鬧嘴一般,不忍直視,所以昨天愣是沒好意思往上傳,今個想再改改,也是憋了半天沒改一個字,果然沒這么大頭就不該帶這么大帽子,待我日后鉆研下佛經,提升下自身逼格,再想想如何修改這段吧。
然而,這要到十一假結束之后了,最禁嚴打網文,蠻多書都被封禁了,我也湊個熱鬧,一起避避風頭,十一“外出取材”去歐洲轉悠一圈,期間就不更新了,各位十一快樂,吃好玩好,不用惦記這本破書了。
最近更新挺慢,是因為第三卷實在盤知錯節,弄得我頭大,現在又是在高潮即將到來前拼命挖坑埋線的時期,生怕哪里漏了個伏筆,導致全文出現bug。這次趁著散心,縹緲我也好好屢屢思路,爭取十一回來提快更新速度,成為一日兩更黨中的一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