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我知道還欠了一章免費章,但今天卡文卡得都想斷更了,就差一點,想通了,第六卷就能華麗收尾了,但這一點我想了一整天還沒想好,等我想好了肯定把欠的章補上。
章柳一劍遞出直刺應飛揚左腳,狠捷快利,全無半分拖泥帶水,欲一劍斷其腳筋。
“這家伙,下手倒是真狠”應飛揚暗罵一聲,忙腳踏禹步,踏罡步斗,回避這利落一擊,但一則腳上鐐銬加身,二則真氣被封,反應已是滯慢,眼看腳腕暴露在劍鋒之下,應飛揚匆忙之間一勾腳,挑動左腳腳腕上鏈扣,腳腕上得扣鎖被勾得上移一分,“咣當”一聲,火化四濺,扣鎖堪堪擋下這一擊。
“章柳,你不要臉,欺負一個功力被鎖,身形受制的人算哪門子本事”謝靈煙急欲援手,但身邊弟子見到機會,反而全力托戰,將她黏住。
“自然是門中翹楚,自然該讓我一些”章柳全然不當回事,舉劍再度刺來,依舊全不留情。
見他下手狠辣,應飛揚心生惱怒,更激起一股狂傲之氣,“說得沒錯,便讓讓你又何妨”
說罷應飛揚掄起右足向章柳踢去,先前一擊,左腳腳腕處的扣鎖被章柳一劍斬斷,左腳腳腕上只余一個鎖環,而三尺長的鏈條耷拉在右足上。
此時隨應飛揚飛起的一腳,鏈條掄圓了只打章柳太陽穴。章柳感覺勁風臨頭,雖料定應飛揚現在功力不濟,鏈條又非利器,硬吃他一記也無大礙,自己最多頭破血流,但應飛揚的左腳卻必廢無疑,可他的身子卻比想法更誠實,先一步露了怯。手中劍路不受控制般得一轉轉向額角,擋下了應飛揚這掃來的一擊。
所謂“狹路相逢勇者勝”,應飛揚這一年來厲戰無數,哪一個對手不是當世強者,哪一次交戰不是險死還生,不管是勇氣、智慧經驗都遠非章柳可比,此時占得主動,更是不肯讓出半分先機,一腳接連一腳。
腳上鎖鏈似曲還直,如靈蛇百轉,老藤纏樹,仔細看來,所施展的卻是一套劍法,此乃凌霄劍宗的繞指柔劍,此劍法精華在于曲直莫測,剛入門施展這路劍法時需配合軟劍,在柔軟的劍身的配合下,攻擊可能從任何方向刺來,之后劍質逐漸加硬,什么時候能將百煉剛劍用得如軟劍一般,此劍法便算練至剛柔并濟的大成之境。
應飛揚此時以鎖代劍,以腳御劍,只見鎖鏈好似活過來一般,重重鎖影變化無定,將章柳攻勢盡數封住。
但無真氣配合,只靠肉身之力甩動粗碩沉重的鏈條著實不易,交手數招后,應飛揚現出疲態,腳步也趨于散亂,章柳趁此時機劍尖再挺,一劍突破重重鎖影,直點向應飛揚右足。
“你中計了”,卻見方才因氣力不濟顯得凝滯生澀的鏈條陡然又活轉過來,盤蛇一般繞了長劍幾匝,將它牢牢鎖住。顯然是應飛揚知曉自己無法久戰,故意提前賣出破綻。
章柳長劍被鎖,卻不屑道“又能如何”難道比角力他還會輸給一個真氣被鎖的人么,章柳猛然拉扯長劍。但就在長劍這一瞬滯礙之際,聽聞應飛揚“看我五衰之氣”一聲,一口唾沫吐出。
這口唾沫來勢迅疾精準,好像他吐出的不是唾沫,而是一道劍氣一般,一劍批亢搗虛,趁他滯礙之際直向他的破綻之處。
“啪”章柳手背上一熱,竟是被唾沫噴個正著,若這真是一道劍氣,他現在握劍的手已經斷了。
但章柳來不及僥幸,便陡然面色大變,連劍都來不及奪回便抽身而退,用袖子急擦被唾沫唾到的手,那力道,恨不得連手上的肉都一并撕下,天人五衰之氣不能靠唾液傳遞,但章柳并不知此節,只根據眾人的傳聞將天人五衰功的危害放大了數倍,想起應飛揚吐唾沫時喊得那句“看我五衰之氣”,只當自己此時被五衰之氣感染了,一時惶急,竟是萬念俱灰。
應飛揚道“擦也沒用,不想感染就趕緊封住曲池,靈關,肩井三穴”
章柳心慌意亂之下,如聞圣旨一般,不假思索便依他指使而動,運指如飛連點三穴,卻不想幾指頭下去,自己竟是足下一軟癱倒在地。這才恍然大悟,這三穴皆是氣門要穴,連點三穴豈不是自己截斷了自己真氣。
而瞥向自己的手,除了被搓得發紅外并無傳聞中的黑氣,這才知曉中計,心中惱怒之余,又有劫后余生之感,鬼門關前走了一遭回來,一時不知是喜是怒。
而應飛揚看向他的眼神有幾分奚落,又有幾分共鳴,“瞧吧,誰也不想死,你如此,我也一樣,不論是否該死,我絕不束手待斃”
此時,謝靈煙也恰解決戰斗,幾個阻擋她的弟子都如冰塊子一般全身僵硬冒著寒氣躺在地上。
“瞧吧,我應師弟讓你一雙手,一身真氣,你照樣贏不了,差距啊”謝靈煙朝章柳示威同時,同時毫不避諱得一拍應飛揚肩頭以示贊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