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阿軟的提示之后,拂知有點微妙的沉默。
拂知斟酌這毀欲,和我想的有點不太一樣。
阿軟是哦咳,好不容易等到他孕育出來,主人加油哦
拂知看著乖乖跪在他面前的寂殞,瞇了瞇眼,在心里粗略的調整了一下先前的計劃,繼續沉浸。
巫郁年說出那句話之后,寂殞便沒了反應,一瞬不瞬的看著他,過了會,他眸中閃過一絲疑惑“舔”
那是什么
巫郁年明了,這家伙學習能力很強,但許多東西還未曾接觸這倒還真的要一點點教了。
于是他那雙懨懨的瞳中掠過一抹興奮,輕笑道“主人教你。”
寂殞再次“教”
巫郁年不理他,只伸出自己的手,指尖摩挲寂殞的唇瓣,示意他張嘴。那尖銳的犬齒就暴露在巫郁年眼皮子底下。
巫郁年將自己的手指壓在他舌尖上,輕巧的勾了一下,慢慢引導著。事實證明,寂殞的學習能力確實很強,只是有些控制不住力道,等他舔完,巫郁年手上又多了幾道傷痕。
過了片刻,巫郁年掏出錦帕擦了擦自己的手。
他潔癖很嚴重,但似乎并不排斥這家伙的靠近,這般舔下來,也沒什么反胃的感覺。連被皇帝摸過的腕骨,也沒有那般難受了。
寂殞的呼吸有點亂,“主人。”
他皺了皺眉,似乎想說什么,但不知道該怎么表達,于是只單單說了這兩個字。
巫郁年已經撐到了極致,臉色蒼白,后背撕裂的傷必須要盡快處理了,否則他怕又要犯病,毫不夸張的說,此時若是不在密室之中,來一個手無縛雞之力孩子,都能將他殺掉。
但眼前這條狼尚未馴服,他不能露出半分的虛弱。
巫郁年贊賞的摸了摸寂殞的腦袋,“做的不錯,”他將自己擦完手的錦帕丟在地上,“賞你的,乖狗。”
他站直,飛快走到一旁,鏡片擋住的右瞳光芒一閃,同時手指在墻上某處一按,霎時間,密室上懸掛的金鈴與紅線飛速的震動起來,但奇異的,金鈴并沒有發出任何聲音。
紅線發出詭異的光,狠狠的穿透在地上,將寂殞跪的地方鎖成了一個近乎密閉的空間,遠看像一個紅繭。
巫郁年這才脫力似的,身上的冷汗頓時就冒了出來,后背更疼。他已經很久沒有受過傷了。
他用方才命令的語氣道“不許亂動。”
等了會,見那紅繭處沒有動靜,他才扶著墻緩步離開了這里。
而在巫郁年走后不久,空氣里屬于他的氣息慢慢變淡,紅繭里的男人撿起了地上的錦帕,過了會,眉宇間顯得有些燥郁,他面無表情撕扯著那塊錦帕,將之扯的宛如一塊抹布。
片刻后,那錦帕已經被他撕得粉碎,他隔著紅繭望向巫郁年離開的方向。
巫郁年從書架后出來,關上密室。
他試圖撐在桌子上,手卻使不上半分力氣,叮呤咣啷不小心將上面的東西推了一地。神思恍惚間,他聽見外面傳來任野焦急的詢問聲“國師大人,您怎么了”
巫郁年緩了片刻,他一貫受不得疼,忍了這么久,不受控制的無神右瞳溢出了淚,低弱著聲音道“叫忍春進來。”
忍春就在門口,她飛快推門進來的時候,看見的就是巫郁年無力伏在桌上的樣子,空氣里彌漫著一股若有似無的血腥味。
她一驚,連忙上前,卻不敢伸手去碰“大人,您受傷了”
巫郁年蒼白道“錦帕。”
忍春在自己手臂上搭了錦帕供巫郁年借力,到床榻上短短幾米的距離,他走了許久,趴在上面之后,將自己的眼鏡摘下來放在枕邊,就再無力氣動彈“后背有傷。”
忍春抿唇,干練的戴好手套,避免觸直接碰到巫郁年,隨后拿出剪刀,將他身后的寢衣解開
一道猙獰的撕裂傷橫亙在蒼白光潔的后背。
像是被野獸活活撕開的,縱然是有心理準備,忍春眼睛還是唰的一紅。大人已經許久沒有受過這般嚴重的傷了。
“國師大人”
巫郁年“咳咳不該問的,別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