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兇手可能會再次作案。”
警隊里喜歡賭馬的警員不在少數。
這類拿過大筆補償金傷退的警官,沉迷賭馬、àiéi、輸到傾家蕩產、甚至沒命的也已經不是一個兩個了。
鄺智立如果在外面有欠gāliài不還,被人綁起來實在是太過尋常的小事情。
趙建國其實已經調查過這一點,然而聽完李少澤的話后,心里還是略有所思道:“對啊,兇手為什么不打電話要贖金,或者提出別的要求?”
“因為兇手還要把下個人質一起綁了,等到人質綁齊再打電話提要求,所有他們再次作案的可能性很高。bǎngià案往往是熟人作案,確實要對鄺智立的社會關係再做篩選。”
“雖然劫匪才出現一個人,但是多人作案的可能性一直很大,手底下兄弟已經開始查了。”
“畢竟就算有小道可以走,那也不是一個人開車可以搞定的,絕對還有同伙在暗地接應。”
“是,長官。”
趙建國抬手敬禮,心里知道該怎么做了。
李少澤檔案合上,起身站直,準備繞出辦公桌,帶著趙建國一起離開辦公室。
趙sir去安排伙計做事,他要親自去現場看看。
可是沒想到,他剛剛走出辦公桌,叮叮叮,案頭上的辦公電話就響了起來。
李少澤皺皺眉頭,一把拿起電話講道:“我是李少澤,邊個找我?”
現在就是一哥打電話給他,他都是這種語氣說話。
liénb坐在辦公室里,表情不變,出聲講道:“李sir,我是liénb。”
“說吧,我很忙,有什么事情快點說。”
李少澤這兒剛準備出門呢,你說接到這通電話心里煩不煩?而且他猜都能猜出來,liénb是為什么打電話給他。
只聽liénb板著臉,一幅乾巴巴的語氣講道:“李sir,九龍bǎngià案的受害者是我伙計,我希望刑事部能儘快破案。”
“好。”
“啪嗒。”
“嘟嘟嘟。”
李少澤聽見liénb的督促,只說出一個字,直接就放手電話掛斷,拍拍趙建國的肩膀講道:“趙sir,我們走。”
“哦哦,是,長官。”
趙建國語氣有些慌張,心里暗暗乍舌道:“李sir真是越來越威風了。”
開什么玩笑,李長官最討厭聽廢話,聽完liénb的一句廢話,能回他一個字已經是很給面子了。
如果李少澤現在已經掛著副處長警銜,那連一個字都懶得回給liénb。想聽?他就只能勉為其難的罵罵高級助理處長了。
而在另一邊,liénb滿臉鐵青的放下電話,心里一片怒意:“狂妄,太狂妄了。”
“現在你還不是行動副處長,架子就已經比吳sir大了。”
“到時候你成為行動副處長,是不是得拿檔案砸我頭啊!”
liénb深呼口氣,旋即冷笑一聲:“也好。”
“站著越高,摔的越狠。”
“你現在架子就已經擺起來了,我倒向看看到時候摔下來是幅什么場景。”
其實在聽說鄺智立被bǎngià之后,liénb立即就知道李家俊等人的行動開始了。
雖然,他沒有聽過行動計劃,但是光從細節就能夠推斷出來,李家俊后續大致的辦fǎhui往哪個方向走。
說實話,想法不錯,但是能不能成功,liénb之前心里也沒底。不過隨著通電話打完,滿心怒火的liénb已經決定,拚死都要成功!
當然,現在還沒到他出場的時候……
他現在要做的養精蓄銳,等待時機出現。
“嗡嗡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