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寄出信箋的同時,熒他們就準備出發了。
雖然知道肯尼斯身為傳統魔術師,應該不屑于搞半路設下埋伏偷襲這類手段,但熒還是決定選擇搭乘公共交通的方式前往,同時溫迪身為從者會靈子化在暗中保護他們。
“而且,索拉小姐想必也沒體驗過這種平民出行方式吧,正好非工作日地鐵什么的人應該也不會很多,正好嘗試一下嘛。”
熒是這么微笑著和索拉解釋的。
當然,此乃謊言。
看著雖是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但仍忍不住打量地鐵站設施的名門千金,熒在對方看不到的角度,默默捂住自己一直保持完美友善笑容的臉。
可惡,良心微妙地有點痛啊喂。
雖說是原定兩小時見面,可還沒到十分鐘,就有穿著宛若吟游詩人裝束的caster翩翩來訪。
ncer迅速握緊雙槍擋在他的面前,低喝道,“caster,別再往前靠近了”
“嗯”
綠衣從者不退反進,笑瞇瞇地湊過來,“誒別這么生分嘛,我這是有急事找你家御主,通融通融,讓條路嘛”
穿著草綠色軟鎧的騎士冷笑一聲,“花言巧語。”
“怎么了,ncer”
他們間的對話驚動了在工坊里的肯尼斯,穿著傳統的魔術師倨傲地踱步而來,“caster你來這里做什么”
令肯尼斯沒想到的是,在與他對上視線的瞬間,剛剛還嬉皮笑臉的caster突然面色一凜,行了一禮,“這次,終于能在無人打擾的情況下見到您了,肯尼斯閣下。”
饒是傲慢如肯尼斯,也被這波秒翻臉的操作震了一下,“有話直說。”
巴巴托斯緩緩起身,翡翠般的瞳里是滿滿的誠懇,“帶走索拉小姐的人,就是我們。”
“請息怒,在您降下雷霆怒火前,還請先聽我們的解釋。因為接下來我要說的,事關此世的存亡。”
他說著伸出了手,風的流向隨之突然轉變,自發聚攏在少年的身邊。染著風元素的光粒子,點點滴滴匯集成宛如銀河的光帶,狂風隨之而起。
等再睜開眼時,光輝散落,白翅舒展這位從者的外貌隨之改變,換為了一套極具神性的衣裝。
雖然他的面容稚嫩如往常,但其周身圍繞的凜冽氣勢已斷不同尋常。對方臉色平靜,無喜無悲,無形之風化為有形,簇擁著他,托舉著他毫無疑問,這位從者的典籍絕非一般的英靈。
他張開嘴,吐出的卻是對于ncer組來說堪稱爆炸性的信息,
“我并非caster,而是ruer。”
隨著他的這句話傳進肯尼斯的耳中,這個從者原本模糊的資料瞬間有一欄變得清晰
職介ruer
這話倒是有幾分說服性,但肯尼斯心頭的警惕和疑惑并沒有消散分毫,“既然如此,姑且認為你是ruer也罷但不要轉移重點,你們為何要綁架索拉,真正的caster又在哪里”
“我之所以會出現在這里,正是來為您解答這個疑惑的。”
ruer微微一笑,“想必您已經讀過那封信了吧,如署名所說,我的御主,乃是此世天理的維系者。而我名巴巴托斯,是從屬天理的守護之首。”
“我等因觀測到這次圣杯戰爭中將會出現本不該存在,也不可讓其發生的滅世之災,所以才會出現在這里,盡我等之力,扼殺任何會導致這場危機出現的可能,保證此世安穩。”
“那么,多余的話就不再多說,請容許我直接說結論這場圣杯戰爭,本身就是一場陰謀。如果任由它繼續下去,肯尼斯閣下,您和您的未婚妻會在這場可笑的爭斗中遭到謀殺,而這正是某些卑劣之徒所希望看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