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牧野當時都被驚住了,難道說這下面還有鱷魚不成嘛誰知就在他愣神之際,那條鱷魚尾巴再次向他襲來,袁牧野一個閃身躲開,然后想也不想的就用手里的火焰噴射器掃射。
一瞬間,整個通道被火光照得通亮,因為是在狹窄的通道里使用火焰噴射器,所以周四的溫度陡然升高袁牧野感覺自己手背上的汗毛似乎都要被烤焦了一樣。
最后他實在是有些扛不住了,于是只好停止噴射,然后借著快要熄滅的火光四下觀察,可即便如此,袁牧野還是沒有看清那條鱷魚尾巴長什么樣,僅僅只聽到那東西一聲怪叫就消失不見了。
袁牧野從這聲怪叫中推測出,那東西肯定是被火燒到了所以才落荒而逃的,可這東西的速度真不是一般的快,而且從那條尾巴的比例來分析,它的個頭也應該不會太小
這讓袁牧野頓時有種屋漏偏逢連陰雨的感覺,鍛鋒和張開還沒找到呢,現在又在這個鬼地方遇到這么個神龍見首不見尾的大家伙,萬一這東西不止一只的話想想都感覺后背發涼。
袁牧野知道此地不能久留,還是先找到鍛鋒和張開再說,于是他趕緊繼續往前尋找,可卻始終不見張開口中提到的廢棄配電室
直到他來到一個岔路口時,就見左邊那個通道里扔著一個已經沒有燃料的火焰噴射器,袁牧野見了立刻為之一振,想必鍛鋒和張開他們肯定走得是這條路無疑了。
果然,袁牧野剛走進這條通道,腰間的對講機就再次有了反應,他立刻拿起對講機說道,“張開,我目前就在你剛才扔掉火焰噴射器的地方”
可讓袁牧野沒想到的是,他的聲音竟然從不遠處的一臺對講機里傳了出來,可那個位置漆黑一團,哪里又有什么鍛鋒和張開的人影呢。
袁牧野頓時心里就是一沉,他趕緊快步跑過去查看情況,結果卻見到一部對講機孤零零的躺在地上,袁牧野撿起來一看,發現上面全都是血這個對講機的型號和袁牧野用的一模一樣,所以說它之前的主人不是張開就是鍛鋒。
袁牧野沉默了一會兒,然后就將那個對講機關掉電源后別在了腰間,雖然說這里的情況極為詭異,可他相信以鍛鋒和張開的本事自保是沒問題的,所以他眼下能做的就是趕緊找到他們,而不是在這里胡思亂想。
這時袁牧野輕輕晃了晃身后的氣罐,雖然剛剛只用了一次,可里面的染料已經少了三分之一了,而且不管這下面到底是什么東西,它們似乎都非常怕火,所以如果要想帶著大家活著出去,就不能再浪費燃料了。
想到這里袁牧野就強打精神重新出發,可他沒走多遠就又聽到那種悉悉索索的聲音再次出現了。雖然明知道那就一群嚙齒動物在跟著自己,可袁牧野卻聽越煩,到最后那聲音就像是許多人在不遠處竊竊私語一樣,令他一度恨不得用火焰噴射器把整個世界全都凈化一遍
當然,袁牧野僅僅只是心里想想,就算他再怎么煩躁,也知道不能再隨便亂用火焰噴射器了,于是他就在心里不斷的自我催眠,想讓自己的情緒能迅速平靜下來。
可袁牧野很快就發現,他之所以變得煩躁也許和身前身后的聲音沒有太大關系,因為他漸漸感覺到自己的五感已經恢復如初了那也就是說老林用在自己身上的抑制劑開始失效了。
沒想到老林這次研制的抑制劑時效竟然這么短暫,竟然還不如以前的那種頂的時間長呢到底是抑制劑的問題還是袁牧野體內的病毒越來越難以控制了呢
五感重新恢復后,袁牧野就已經能清晰的聞出整個通道中的各種氣味了,雖然不太好聞,但他還是從中嗅出了一絲鮮血的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