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并不是普通的血腥氣,而是那種正在從人體里慢慢流出的新鮮血液所發出的甘甜,袁牧野由此推測,附近應該有一個人受了很重的外傷。
有了血腥氣的加持,袁牧野就尋著味道一直往前走,總算是找到了張開口中的那個廢棄的配電室,當他用力的砸響配電室的鐵門時,就聽里面的人頓時被嚇得發出幾聲驚呼。
袁牧野聽了趕緊說道,“快開門,是我”
門里面瞬間安靜了下來,張開有些不能確定的說道,“袁兒”
袁牧野見張開遲遲不肯開口,就有些著急的說道,“開門啊”
“你再多說兩句話”張開聲音古怪的說道。
袁牧野雖然有些奇怪,可還是無奈的說道,“多說什么啊,你快點把門打開,里面誰受傷了”
袁牧野沒想到自己不這么說還好,一這么說張開反到不肯開門了,“你別想騙我了,你根本就不是袁牧野”
袁牧野一聽就被他氣笑了說道,“我不是袁牧野那你說我是誰”
“我上哪知道去啊反正我們袁兒現在鼻子不靈光了,怎么可能聞得出我們中有人受傷呢”張開聲音篤定的說道。
袁牧野本就因為抑制劑失效了心里煩躁,于是就沒好氣的吼道,“抑制劑失效了,趕緊給我開門”
“啊不能吧,你這才注射了幾天啊”張開也有些吃驚的說道。
袁牧野這時就發現一直都是張開和自己隔門對話,于是就沉聲問道,“鍛隊呢我怎么沒聽到他的聲音”
聽袁牧野這么說,鐵門才咔嚓一聲從里面被打開,就見張開一身狼狽的探出頭來,他見門外的人真是袁牧野,就有些委屈的說道,“受傷的人就是鍛隊”
“什么”袁牧野驚聲說道。
當袁牧野跟著張開走進配電室的時候,就見剩下幾個失蹤的被困人員全都坐在里面,他們身上除了一些小擦傷之外就再無大礙了。
到是躺在最里面的鍛鋒情況不太樂觀,就見他的腹部正被一件t恤死死的扎住,可血依然從中慢慢滲出來,想必傷口應該是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