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彥,“怎么回事越長老你要嫁人了嗎”
越長卿本來還挺悲哀,聞言表情都不太好了“你才要嫁人”
說完,越長卿的心情又再度悲哀“褚彥,你真的要嫁人。他們逼婚了,我剛剛跟其他峰主去賬房看了,咱們宗門欠了好多錢”
笑死。
根、本、還、不、起
褚彥“無礙,我能處理。”
越長卿根本不信褚彥能處理,這么一大筆爛賬,把全宗的人賣了都湊不齊。他深吸一口氣,低頭掏出了一本什么書,拿著支筆開始勾勾畫畫。
褚彥“你在干什么”
越長卿“對比一下哪個宗比較好,你嫁過去才不會受欺負,聘禮多少都是其次,主要還是要看夫家人品”
褚彥的臉黑了下來。
越長卿最后是被褚彥扔出宗主殿的,連帶著那些聘禮箱子。
站在殿門口,褚彥渾身氣場凜冽,氣壓極低冷“要不是你很像我一個徒弟,我今天非弄死你不可。”
越長卿衣服和帽子都亂了,他坐在地上看著褚彥周身靈力場波動,遲鈍的問“你、你什么時候也元嬰巔峰境界了啊”
不聲不響的,怎么就追上自己了呢
宗主殿門砰的一聲關閉,一陣風乍起,好多枯樹葉子劈頭蓋臉砸了越長卿一臉。
越長卿風中凌亂了一會兒。
然后鍥而不舍地爬起來敲褚彥的大門
“褚彥,我是認真的,挑道侶必須謹慎”
“你別不當一回事我跟你講,離開了凌霄宗也算是遠嫁了,你如果不注意,到時候有的你哭你開門我要跟你講講”
殿內。
褚彥忽視外面的魔音,閉著眼睛念清心咒。
之前褚彥一直覺得越長卿像擁有了勤奮特質的大徒弟。
但是這一刻他覺得他瞎了眼。
越長卿不像徒弟,反倒是像那些上門提親的媒婆子媽。
褚彥閉著眼睛打坐修煉,不知過了多久,等到他再度睜眼,外面響起了淅淅瀝瀝的雨聲。
下雨了。
外面已經沒有了越長卿的叫門聲,大概是下雨的時候走了。
褚彥站起身,走到門口打開門。
目光看向門外,褚彥突頓住。
“青陽”
濕漉漉的青年就站在自己的門口,艷若妖孽的臉色慘白慘白的,那顆淚痣也被雨水模糊,看樣子已經淋了很久。
聽見面前門開,他抬頭望向褚彥“師尊,宗門到處都是聘禮,白姨姨和越長老他們都說你要嫁人。”
褚彥眉頭狠狠地皺起來。
正想說他們胡說,一團濃郁濕熱便撞入懷里,往日里綿軟的聲音也帶著一觸即碎的顫意“不要嫁人,你走了我就沒有師尊了”
褚彥愣了一瞬,低頭看著緊緊抱住自己腰肢的濕漉漉青年。
沉默了會兒,褚彥伸出手輕輕拍了拍他的背“我不嫁人,我永遠是你的師尊。”
這是他的弟子。
也是未來將繼承他全部衣缽的孩子。
作者有話要說當強力競爭者已經得到第一個擁抱的時候,未開竅的傻狗越長卿“開門開門我得給你把關選挑夫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