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不等他過去,就被那個男人再次拉住。
“你說是就是了我見她時她只有一個人。”
男人的話,讓冕爺瞇起了眸子,里面氤氳著危險的目光。
“你再耽誤我救她,我就讓你先躺下等救援”
聽到這話,男人怔了下,松開了阻攔的手。
他剛才就看出來了,這個女孩發燒了。
沒了阻礙,冕爺抱著溫之瑜在璽少年的幫助下,直接穿過石墻回到了礦洞的礦道上。
戴著黑框眼鏡的男人在時冕知抱著溫之瑜離開后,眼中沒有出現任何意外的神色,淡然的也穿過石墻,跟在他們身后走了出去。
如果救援人員看到剛才那一幕,絕對會認為是看花眼了。
不然怎么會有人可以無視一切障礙物,憑空穿過石墻呢
十分鐘后。
還在礦場門口焦急等待的鐘銳,看到了他家爺抱著溫之瑜從里面走出來。
他趕緊上前,準備詢問里面到底發生了什么事,結果就看到他家爺懷里的溫小姐嘴唇蒼白臉色通紅,一看情況就很不好。
不敢耽誤,鐘銳轉身就在前面開路,找到門口停的120救護車,打開門就讓他家爺抱著溫之瑜上了車。
到達醫院后,溫之瑜直接被推進了急救中心。
走廊里等待救治結果的時冕知,面色陰沉,眼神凜然。
幾次想開口詢問的鐘銳,看到他家爺這副凍死人的模樣,躊躇著來回走動,也沒敢上前。
“去買點清粥和好消化的吃食。”
同樣焦急等待結果的鐘銳,猛然聽到他家爺那暗啞的跟沙子刮過后的粗糲嗓音,下意識的回了句,轉身就朝醫院外走。
現在已經晚上七點多了,鐘銳想了想,他們光是從云煙市趕到這里就花費了三四個小時,而溫小姐在礦洞坍塌下面不僅發燒,肯定東西也沒得吃,還是他家爺想的周到。
不過鐘銳沒想到的是,他家爺只是不想看到他在那來回走動,晃得他家爺心里慌而已。
沒了鐘銳走動,急救室外面的走廊里寂靜深沉。
時冕知坐在一旁的椅子上,目光緊緊盯著急救室的大門。
半個小時候,急救室的門開了。
本來坐在椅子上的冕爺,像個離弦發射的利箭,直接沖到打開門的醫生門前,忐忑的問了句,“醫生,她怎么樣”
那醫生瞥了一眼時冕知擔憂的臉,冷聲說道,“你是病人家屬要是病人再晚送來十分鐘,恐怕腦子都要燒壞了”
聽到醫生這么說,時冕知輕舒口氣。
那口氣還沒出完,醫生又接著說,“病人高燒40多度,造成肺部感染發炎。另外病人高燒引發的腦神經損傷暫且還不確定,需要住院觀察一段時間,你先去辦理住院手續吧”
時冕知剛放下的心立馬又吊起來,他皺著眉聽完醫生的話,見醫生身后沒有護士把溫之瑜推出來,他忍不住著急的問,“人呢她什么時候可以出來”
“你先去辦理住院手續,人等會兒會有護士送到病房里。”
醫生見他說的話時冕知不聽,摘下口罩后的臉色不由得有點難看,語氣也是帶著涼意的說道。
“我要見了人再去”
放心不下的時冕知,不顧醫生的冷言冷語,站在那堅定不移的想要等著先看到溫之瑜再說別的。
剛好買了東西回來的鐘銳,聽到了他家爺的話,趕忙上前好聲好氣的對醫生說他去辦理住院,讓時冕知在這等著。
醫生見有人去辦理住院,也不再盯著時冕知,袖子一甩走出急救室,留下時冕知和鐘銳在門口站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