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時冕知的大本營是在云煙市,可他冕爺的名號即便是在魔都上流圈子里,那也是赫赫有名的存在
如今他們剛一見面,時懷遠就這么沒有眼色的上來就揭人短,時冕知不生氣才怪
這會兒蔡向榮才感覺腦瓜子嗡嗡亂響。
他蹙著眉看向司徒詡,眼中帶著后悔和失望,后悔是對帶時懷遠來云煙市這件事,失望則是對時懷遠的表現。
總而言之一句話,就是他就不該心軟帶時懷遠入股,更不該帶他來云煙市
“怎么辦”
蔡向榮用眼神向司徒詡示意,問他接下來要怎么處理。
“放心,我去解決。只不過那個人,得先解決了。”
不是合作的第一次,司徒詡和蔡向榮光是用眼神就能互相交流各自的想法。
如今看到司徒詡這么有信心的話,蔡向榮吊著的心放了放,輕輕頷首,轉身返回包廂里的沙發前坐下,看都不看時懷遠一眼。
看到蔡向榮坐下,司徒詡再次恢復了他吊兒郎當公子哥的模樣,笑嘻嘻的招呼著那些人重新坐回到剛才的位置處,繼續著他們之前的樂趣。
被時冕知拉著的溫之瑜,跟著時冕知上了月色會所的六樓。
直到進了一間包廂里,溫之瑜這才憋不住心里的疑問,看著時冕知開口說道,“剛才那個說你壞話的人,你怎么不讓我看呢”
“那種廢物你看了也是臟了眼,我還得麻煩幫你洗眼睛,何必浪費時間精力在那種人身上”
沒了外人在,冕爺再次化身金剛繞指柔,臉上掛著笑意看著溫之瑜解釋道。
其實,他只是不想讓她看到那個,跟他流著相同血液卻又在毫無人性親情可言的家族長大的表兄弟。
盡管冕爺心里也知道,就算溫之瑜看了,她也不會對那個人有任何的想法。
但他就是不想。
他不想讓那些傷害過他的人,再說些傷人的話來傷害他的女人
“你說的對,是我執拗了。”
溫之瑜羞澀的紅了臉,小聲的嘟囔著應了句。
“說起來,當時你給我發的好友申請時,我正好在這個包廂里。”
時冕知說這話時,溫之瑜開始在腦海里回想她當初添加時冕知微信時加的那些備注,越想她感覺越羞恥。
現在想起那時的她,溫之瑜感覺她真的有點中二和逗比。
看著再次被紅霞染紅臉和脖頸的小野貓,時冕知也想起了當初那條讓他訝異和感興趣的備注內容。
“阿瑜是想到了什么,臉頰這么紅難道是包廂里溫度太高,你有點熱了”
帶著促狹的笑意,冕爺故意調侃著溫之瑜。
說完那些,他隨意地扯了下領帶,把西裝外的風衣脫掉,走到書桌旁的衣架旁把衣服掛著,然后轉身看向愣在原地的溫之瑜,聲音低沉帶著些許沙啞的說道,“還不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