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子里有點抗拒的溫之瑜,身體卻異常配合的朝著時冕知走了過去。
還不等冕爺伸手攬過溫之瑜的肩膀,包廂里的座機就擾人的響了起來。
這個包間的內線,除了月色會所的領導層有資格打進來,別的服務員都是沒有權限的。
現在電話響了,估計是會所里出了什么事。
鐘銳現在還在公司里開會,這會兒會所里的經理應該是沒見到鐘銳跟著他過來,所以才把電話打到了他的私人包間里。
調皮的對著時冕知眨了下眼的溫之瑜,示意他趕緊接電話,然后自顧自的走到沙發旁坐了下來。
房間不大不小,也就溫之瑜之前在南山別墅里那個書房的大小。
所以看到時冕知接電話,溫之瑜雖然也想回避,可她也不想出去被人圍觀,所以她寧愿裝作心不在焉的樣子,等著時冕知接完電話。
另一邊時冕知接通電話后,電話里傳來了月色會所經理慌張的聲音。
“爺,會所里出事了。3個5包廂的客人說,他家傳的玉佩丟了,可我們調取了會所的監控,除了您和另一位女士進去又離開,那個包廂里沒有別的人進入,包括我們的服務人員。”
“我們也詢問了包廂里的其他客人,他們也說包廂里的人都互相檢查過了,沒有看到那位客人的玉佩。現在那位客人不依不饒,要求我們會所給出一個合理的解釋。”
生怕自己話還沒說完電話就被掛斷,那位月色會所的經理一口氣把事情的原委都說了一遍。
直到解釋清楚,他才壓低聲音急促的喘了一會兒。
聽完會所經理的話,時冕知的英眉皺了皺,沉聲問了句,“那位客人叫什么”
“回冕爺,客人叫時懷遠,跟您的姓氏還是本家呢”
會所的經理不知道時冕知跟那個時懷遠是什么關系,他以為自家爺進去走了一圈,可能是認識這個時懷遠。
所以他才多嘴的拍了下馬屁,結果拍歪了,拍到馬腿上
因為他的話音剛落,那個經理就感覺到電話那頭的冕爺氣息頓了下,然后冕爺冷冽帶著寒氣的聲音就透過電話傳來。
“不會說話就閉嘴讓他自己去找,找不到就哪來的滾哪去就算是報警,我們會所也沒有任何問題”
坐在包廂里不想刻意去聽時冕知打電話的溫之瑜,也聽出來剛才時冕知說那些話時語氣有多冷。
她不知道電話那頭的人到底說了什么,但她看到時冕知的臉一瞬間就從春天到了冬天,還是寒冬臘月滴水結冰那種
電話掛斷后,時冕知放下電話的聲音有點用力,聽得溫之瑜都感覺到那個座機要被時冕知暴力給砸爛了。
感覺自己坐不住的溫之瑜,起身走到時冕知身邊,拉著他青筋盡爆的大手,柔聲勸慰,“別生氣,有事好好說就行了,自己氣壞了別人也替代不了你。”
暖情蜜意的溫柔,撫慰了時冕知暴躁的脾氣,他扭頭看了一眼擔憂自己的溫之瑜,另一只手揉了揉她順滑的頭發,應聲回答,“我沒事。”
說完,冕爺若有所思的瞥了一眼她右手食指上的蝴蝶骨戒,感覺這個骨戒換了主人后變得更加剔透有靈性了。
是他的錯覺嗎
被時冕知懷疑的骨戒器靈璽,此刻正興奮的在他剛才得到的老坑玻璃玉佩里吸收玉靈。
玉靈被他快速的吸取之后,璽隨手把玉佩丟到了系統的玉種圖鑒里,點亮了其中一個珍稀的玉種品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