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子莫神色古怪的打量著容佩儀,他極少說詆毀人的話,可這次他還是忍不住對自己妹子說了那個人的不好。
“佩儀啊,那崔勛可不是什么好相與的人,你怎么就能肯定他會搭理你咱們永安候府可和他沒什么交情。
再說崔勛如今是皇上眼前的紅人,鎮國公府就不是咱們能搭上的,更何況還要拜托鎮國公世子替你辦事”
容子莫這話沒毛病,怎么看都是容佩儀異想天開了。
那崔勛是什么人憑什么搭理一個閨閣女子
身為兄長容子莫承認容佩儀哪哪都好,排除自己妹子這一層關系,容佩儀的容貌的確是攝人心魄的美,在京都還真找不出能與她一較高下的人。
可依著容佩儀說的她與崔勛也就是見過一次,難不成就這一面崔勛就惦記上容佩儀了
不然容佩儀哪里來的勇氣去找崔勛辦事
容佩儀也沒想到容子莫會是這樣的態度,就好像生怕她給人騙了一樣。
其實憑心而論容子莫說的話不無道理,可她聽著就是覺得怪怪的。
她本意是指望借助崔勛的能力來替自己度過難關,算起來是她占人家便宜呢
可是自家兄長擔憂的神態不可能作假,想來是真怕自己這個妹妹吃虧。
正是因為這樣容佩儀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該怎么說才合適。
容子莫苦口婆心說這些得不到回應自然更著急,生怕自己妹子不知輕重還要去招惹那個人。
“佩儀你怎么不說話”
“哥哥”
她為難的看著腳底下,雙手緊緊的握著。
容佩儀也沒想到自家兄長突然就嚴謹起來了。
躲避肯定是行不通的,可她總不能和自家兄長說她知曉未來三年會發生的事情。
關于崔勛她也是了解一些的,要引起崔勛的注意還不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關鍵就是這話不能說啊
既然講理說不通,那她就只能賣慘了。
容佩儀先是將蕭澤安的事情再度提起好叫容子莫轉移注意力,
“哥哥,我與蕭大哥的事情你也知曉,那件事之后我便知曉自己的命運根本由不得我自己做主,可這不代表我就認命了。”
容子莫知曉這其中的內情,也替自家妹子和蕭澤安的事情感到為難和惋惜。
這會兒聽見容佩儀再度提起蕭澤安,他就擔心容佩儀做什么傻事。
“佩儀,這件事就莫要再提起了,話說回來,這和你找崔勛有什么聯系”
容佩儀就等著他問出來呢
“兄長也說鎮國公府今時不同往日了,我決定找崔勛幫忙也是看中了他的能耐。
其實我也拿不準他會不會搭理我,可我總得試一試不是好在他給了我面談的機會。”
“哎,崔勛那個人我也沒和他打過交道,只是聽聞他的風評不太好。
二十三歲了也沒見成親,你這突然和他搭上關系難免讓人多想。
他是男子倒是沒什么影響,可你不同,要是讓人知曉你同他有來往,不管什么原因,只怕這事兒都說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