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不管這件事是不是在哪個方面出了岔子
容佩儀進宮與否那也是永安候府和皇后應該考慮的事情,他的確沒那個立場說什么。
正是因為這樣他才解釋不清心中的那股郁氣是為何
明明他應該做的就是對這件事一笑置之。
他不是那種會自找麻煩的人,可他就是沒辦法撒手不管。
崔勛是不會承認自己在試探容佩儀的態度的,他不以為意的對容佩儀說道
“你為何會這樣想你是皇后娘娘的妹妹,進宮也無可厚非,再說做皇上的妃嬪是多少人都求不來的機會,你怎么還把機會往外面推”
容佩儀好問題
“每個人向往的東西不一樣,皇宮對于許多人來說或許是高不可攀的存在,可世事哪能真的盡善盡美”
“就因為這”崔勛覺得以自己的理解能力不應該接受這么籠統的答案。
容佩儀又回想起那些不愉快的記憶。
就像一個替代品一樣被送到自己的姐夫身邊,難道她就沒有羞恥心嗎
以她的身份就算不能越過容佩文,可嫁一個尋常人做正妻沒什么問題吧
那些人不顧她的立場替她做了選擇,讓她一輩子都在容佩文面前抬不起頭來
就是死了都沒立場說容佩文的不是
畢竟容佩文是正室,而她容佩儀只是一個爭寵的工具。
在一切還有挽回余地的時候她怎么可能再跳入那個火坑呢
因為太憤怒連帶著自己在崔勛面前都忍不住冷笑,這可不是她想看見的結果。
然而她自己絲毫沒有察覺,這就不怪崔勛捕捉到這一幕了。
待容佩儀從自己的思緒里反應過來之后崔勛已經直愣愣的盯著她看了許久了。
她第一時間便移開了目光,然后臉上和耳根都不自覺的紅了。
本來她想的都是不好的事情,可被崔勛打量那么長時間就算她臉皮再厚也扛不住啊
好在崔勛沒有追問她為什么紅了耳根,不然這對話還不一定能堅持下去。
到最后容佩儀只能忍著難堪說自己不愿與姐姐共侍一夫,就算她沒有容佩儀身份尊貴,可她也從未想過與人做妾
這個理由的確讓崔勛覺得有幾分可信度,若是這個理由的話容佩儀找上他也就不難理解了。
畢竟永安候的嫡女就是當今的皇后娘娘,若是永安候府當真要再送一個姑娘進宮的話定然是經過深思熟慮的。
選定容佩儀也必然是板上釘釘的事情了,就一個容佩儀的意愿的確不可能改變整個結果。
“你找上我是覺得我能替你解決這件事情你想我怎么做你約我見面應該是想好對策了吧”
“世子,要說深思熟慮是沒錯,可我知道那些都行不通,找上您是希望借助您的力量助我落選,要是能有辦法直接避開這次就再好不過了。”
這話說出來容佩儀自己都心虛,雖然她是這樣想的。
可有腦子的都知道她落選是不可能的,先不說她的長相,就單單憑她出自永安候府這一條就注定她不可能落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