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認知讓她心中一喜,既然崔勛應下了這件事那她有理由相信后續不需要她再費心了。
只要不進宮就不會和原來的軌跡重合,那她也不會和皇后虛與委蛇,是不是說明她可以自己選擇往后的生活了
回去的路上容子莫發現了容佩儀脖子上的掐痕
他當場就氣憤不已,吵著說要找崔勛算賬,怎么能欺負一個女孩子呢
早知道會這樣他說什么都不會答應容佩儀留在原地等。
盡管容佩儀拉高了衣領還是給容子莫看見了。
她可不想兄長為了這個去找崔勛拼命,別的不說,容子莫絕對不說崔勛的對手,先不說崔勛的世子身份,就算單打獨斗容子莫也不是崔勛的對手。
現在她還指著崔勛替自己解決那個大麻煩呢,若是放任容子莫去鬧不但討不著好,說不準還會將崔勛給得罪很了。
嘖嘖嘖,本來日子就夠艱難的了,再把那位得罪了她還不如再死一次呢
就算她比常人多知曉未來三年的事情,可她清楚的知道自己不是崔勛的對手,無論是心機手段還是其他。
所以有一絲能和崔勛交好的機會她都不會放過
就在容佩儀盡力安撫容子莫的時候他突然來了句“佩儀,你是信不過我嗎”
容子莫一臉較真的看著容佩儀,連她的神色都不放過,就為了得到最真實的回答。
容佩儀沉默了一小會兒,不是信不過,而是容子莫不夠強大,他是真的幫不了她。
這話她當然不會直接說出來傷他的心,可她也不想容子莫凡事想的太簡單。
除了趕車的車夫,馬車上就他們兄妹二人,按理說這個時候該是無話不談的,可她想了想還是咽下了傾吐的欲望。
繼續沉默下去肯定會讓容子莫多想,容佩儀覺得自己不妨讓容子莫先看清府中的局勢,就算想讓他成長也得慢慢的來。
“哥哥,永安候府如今的情況你我都是插不上手的,咱們不過是依附著永安候府的威望活著。
在外人面前咱們風光無限,可在永安候府究竟是什么情況卻不是外人能理解的。
母親盼著哥哥能有個好前程,盼著我能有門好親事,盼著咱們二房的在侯府的日子能好過點一直在祖母和大伯母面前伏低做小,父親和母親都沒有話語權,又何況咱們兄妹”
容子莫聽著這些話心里一陣憋悶,可他知道這是事實,
“所以你便指望一個外姓人能幫你不成你對崔勛了解幾分我倒想問問你憑什么覺得崔勛能替你達成所愿”
“我相信他可以”
若是沒有半分把握容佩儀也不可能貿然找上崔勛,崔勛是一個有能耐的人,這一點沒人比她更了解。
容子莫見容佩儀固執的模樣氣的話都不想和她說了,兩人回到府中都沒有再說一句話。
這一回容子莫是真的生氣了,連著好幾日都避著容佩儀,就是去田氏那里請安都湊不到一塊兒。
容佩儀的心情也好不到哪里去,既要關注外面的消息又要擔憂容子莫鉆牛角尖,還要應付侯夫人找來的嬤嬤。
說起這位嬤嬤容佩儀就忍不住冷笑。
這嬤嬤可謂是一直在她的雷點上撒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