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勛看著容佩儀伸出白嫩的手心,再注意到她手心的物件不知道容佩儀這是想做什么。
“我知道世子一直在尋找一位姓穆的神醫,今日、啊”
容佩儀話還沒說完便感覺脖子一陣窒息。
崔勛毫不留情的單手捏著她的脖頸。
若說之前崔勛對容佩儀只是試探的程度,抱著看她要做什么心思陪她在這里耗著。
那么容佩儀說到穆神醫的時候崔勛的警惕性就提高了。
“你怎么會知道穆神醫說”
容佩儀連呼吸都困難又怎么還能回答他的問題
她拼命的掙扎沒有絲毫效果,崔勛是習武之人,加上男子本就力量大,崔勛不留情的時候容佩儀根本毫無還手之力。
在某一瞬間容佩儀感覺自己要死了,她掙扎不動了,索性閉著眼睛等死。
然而崔勛就在她失去意識前松開了手,容佩儀癱軟在地上大口的喘氣。
崔勛一眼看過去便瞧見容佩儀的脖子上有著深深的掐痕,他的眼神不自覺的暗了暗,方才他是真的動了殺心
容佩儀許久都說不出話來,眼角還氤氳著淚珠,可她倔強的不肯哭出來。
“你還知道些什么”
崔勛有嚴重的頭疾,這是他幼時被下藥之后推下池塘留下的后遺癥,雖然他僥幸撿回一條命卻被頭疾折磨至今。
傳聞那穆神醫的醫術高明,能醫治各種疑難雜癥,他花費了大量的人力物力遍尋多年未果。
就連鎮國公府都辦不到的事情容佩儀一介閨閣女子怎會知曉
再加上容佩儀是永安候府的人,崔勛難免會想永安候府的人是不是也知曉他的隱疾。
繼而聯想到這次見面是不是也是一個圈套。
容佩儀緩了好一陣才勉強能說話,可聲音明顯帶了嘶啞。
足見崔勛當時下手有多狠,那是真的想將她除之而后快,哪怕容佩儀是已經死過一次的人還是會覺得后怕。
不過罪都遭受了一遍,她沒道理放過這唯一的機會。
“世子有頭疾的事情并沒有旁人知曉,佩儀之所以知道這件事的原因實在不方便透露。
不過佩儀今日來見世子是存了誠意來的,若非如此我也不會將穆神醫的事情搬出來。”
“你自己聽聽這話有幾分可信度再說我怎么相信你說的就是真的你我之間有什么信任可言
你想利用我,還知曉我的事情,就這樣短短幾句話就能揭過去了”
容佩儀想了想說道“若我能帶你去見穆神醫呢”
這回崔勛倒是正眼看她了,“時間不早了,你說的事情我會關注,你回去等消息便是。”
說完崔勛便先離開了,留下容佩儀在原地風中凌亂。
她以為崔勛要求她立馬帶著他去找穆神醫,沒想到他居然讓她先回去,這話里的意思是答應了她提出的請求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