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從何說起呢其實從她再次踏入永安候府的時候她清楚的認識到自己已經是這里的客人了。
每個人都待她很客氣,熱情的過分了。
就連侯夫人和田氏都像招待貴客一般,看到她的時候是既歡喜又周全。
噓寒問暖什么的都不說了,一群人圍繞著她一個人轉,事事以她為先。
容佩儀不知道別的姑娘回門是什么情況,但是她這陣仗是有些夸張了的。
不然她也不會那么唏噓,甚至在回來的第一時間就將崔勛和蕭澤安做了一個對比。
咳咳咳
咳咳咳
不是那個意思,她是做一個比方,腦海中不受控制的想起這樣的待遇是為什么才會存在的。
她有點明知故問的意思,鎮國公府的名號只要一搬出來有誰不高看一眼
自己的家人因為她如今的尊榮便對她另眼相待,這是不容置疑的事實。
侯夫人全程陪著笑臉,田氏更是與有榮焉。
同輩羨慕她嫁的好,長輩欣慰她有個好歸宿。
在這樣的場合幾乎沒有她發表意見的余地,站在人群中被簇擁著的感覺讓她一度懷疑他們說的那個人不是自己。
永安候府占地面積很廣,就是走上一遍都要花費很長一段時間,一般進出都是乘馬車或是乘轎。
今天是鎮國公世子登門拜訪的日子,可想而知這陣仗必然小不了。
從天亮之后就一直忙忙碌碌的有人穿梭其中。
一踏進永安候府就是給長輩見禮,就連老太太那里他們也沒落下。
眾所周知老太太已經淡出了眾人的視線,不過
她和崔勛在長輩的帶領下去給老太太請安,雖然說老太太已經癱瘓在床,可是該有的禮數不能少。
其實一開始長輩私下問過她的意思,看要不要帶著崔勛去看老太太。
她想都沒想就直接拍板定下來了。
她的情況崔勛不可能不知道,這有什么好顧忌的
頂多就是去待半個時辰不到的時間,崔勛更是只要露個臉就行了,這又不是什么難事。
容佩儀不擔心崔勛看到那樣的老太太會有什么想法。
生老病死是每個人都會經歷的事情,老太太如今這情況沒必要遮掩。
當然啦,若是崔勛嫌棄的話自然是不可能踏進老太太院子的。
不過那樣的話在眾人眼中就成了容佩儀在崔勛那里沒有什么份量。
崔勛既然和容佩儀一起回門,他就不可能會在這個時候挑三揀四,更不可能給容佩儀的娘家人臉色看。
可以說他全程都很配合,脾氣好到大家以為他是一個極好說話的人。
呵
崔勛是這樣的人嗎怕是未必,他腹黑起來還有別人什么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