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就因為去老太太那里露面的事情便覺得他不是一般人,這也太夸張了吧
容佩儀和崔勛對視一眼都從地方的眼睛里看到了無奈和促狹。
容佩儀更是在心里不停的感慨
他待人接物的水準當真讓容佩儀欽佩,在長輩的簇擁之下如此淡然,就好像節奏還是把握在他手里一般。
給你面子就回答你幾句,遇上不想回答的也沒人敢逼著他如何。
而今不過是依著規矩去見一位長者,或許以后都不會有什么打照面的機會,他何至于在這個時候露出嫌棄不情愿的意思
所以說純粹就是過度擔心了,不過就是走個過場而已。
容佩儀和他一起進去的,請了安,說了一些場面話,然后崔勛便由永安候等人帶著去聚著了。
容佩儀則是被侯夫人和田氏等人圍在房間里說些家常。
這個時候不可避免的會聊到鎮國公府的情況,以及國公府等人好不好相與的問題。
當然啦,關于容佩儀和崔勛相處的如何就成了重中之重。
容佩儀不可能什么都往外說,一開始答的滴水不漏,就連她自己都相信了。
她好不容易才從眾人的問詢中脫身,還是因為侯夫人體貼的說留一些時間給她和自己的母親相處,順便說些體己話。
侯夫人發話了旁人也不好再說什么,屋子里的女眷誰敢違背侯夫人的意愿
加上容佩儀如今的身份已經不同以往,就算是一家人也得顧及些情面。
畢竟容佩儀現在是鎮國公世子夫人,旁人巴著還來不及,怎么可能還會跳出來找茬
在容佩儀回門的這天鬧事不是嫌自己蠢的不夠徹底
更別說在這之前侯夫人早就吩咐下去了,誰敢在今天捅婁子害永安候府在新姑爺面前丟份,那她一定不會輕饒
因著侯夫人的重視導致大家伙兒都打起十二分精神來迎接崔勛和容佩儀。
這個時候侯夫人發話放容佩儀和田氏先行離去,旁人誰敢說什么不成
田氏更是直接承了侯夫人這個人情,畢竟她真的有太多話想和容佩儀說了。
容佩儀跟著田氏獨處的時候的確被問的更加細致,她知道自己的母親擔心的是什么,也盡可能的讓她安心。
田氏語重心長的說了好一長串的話,無非都是教導容佩儀這么做一個合格的兒媳婦。
還說當婆婆的總是會偏向自己的兒子,身為兒媳就算是不滿也沒辦法,這是人之常情,不是說你鬧意見就能得到所謂的公平。
所以有的時候要學會隱忍,也要學著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不然太較真的話日子肯定會難過,尤其是現在這個年紀最是受不得委屈,猛然調換到兒媳婦的位置上,不適應是肯定的。
總之田氏把自己作為兒媳婦的經驗之談都給容佩儀交代了一遍,不求容佩儀像她一樣隱忍,至少不能和國公夫人的關系鬧僵。
國公夫人三鎮國公府的當家主母,有威嚴脾氣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
要是有什么地方說了不合適的話聽聽就過去了千萬不能想著說替自己申冤。
你越是一副委屈的樣子身為婆婆就會覺得你是在故意惡心她
田氏雖然沒和國公夫人打過什么交道,可她也知道身份越是尊貴的人這脾氣秉性就越發的古怪。
容佩儀現在是新媳婦,不長點心怎么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