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找人看著她些,而他,眼不見心不煩,干脆去見鎮國公了。
容佩儀和崔勛分開之后又去幫著張羅晚上的宴席,國公夫人想必也是知道崔勛回來了。
見到她回來順帶問了一嘴,容佩儀不知道崔勛還沒來見國公夫人就直接去找國公爺了。
容佩儀向來不插手國公夫人和崔勛之間的事情。
這會兒容佩儀就是老老實實跟著國公夫人后面轉,一會兒和這個人搭話一會兒給國公夫人傳話。
整個人連喝口水的功夫都沒有
主要是國公府太大了,走來走去就要耗費不少時間,容佩儀也沒經常走過,這猛的那么大運動量怎么可能吃得消
崔勛也是心疼她才讓她放手讓下面的人跑腿,可容佩儀性格謹慎,生怕在途中發生什么意外,不自己盯著實在不放心。
說白了就是操心的命,不親力親為根本不放心
所以她就是累成這樣也還是堅持全程盯著,就怕有人趁機在她插手的事情上動手腳。
她不招惹別人也不希望別人借機陷害她,所以她寧可累一點。
晚上的宴席大家都喝酒了,容佩儀也不例外,可能是本身就累著了,加上晚上喝了點酒就撐不住了。
兩杯酒下肚就頭暈乎乎的,單手撐著額頭就想睡覺。
有一會兒想著就瞇一會兒就好,可是人多她也不好睡覺,只得強撐著。
崔勛正好看到她強撐的樣子,提前離席去找容佩儀了。
容佩儀感覺整個人都搖搖晃晃的,睜眼一看正被崔勛抱在懷里。
她喝酒了反應有些遲鈍,睜著眼皮還問了句“你怎么離開了”
崔勛垂眸看著她,腳下的步子還是走的很穩,一邊看著前面的路一邊和容佩儀說話。
“嗯,回去了,咱們回去休息了。”
容佩儀一聽回去休息就放心的閉上眼睛倚靠在他懷里。
“嗯,回去睡覺,頭好暈。”
崔勛腳步一頓,放慢了步子問“頭很暈”
容佩儀放低了聲音就像撒嬌一樣,“嗯,暈,好困,不想說話。”
崔勛一看這情況就知道這是真喝多了
不然她怎么可能當著他的面嫌他話多
她皺著眉頭看著像極了嫌棄他的樣子。
就算他不愿意相信這個事實也沒辦法。
容佩儀現在就是閉著眼睛懶得看人,巴不得飛去床上躺著。
崔勛不敢在外面待太長時間,容佩儀喝了酒在外面吹風肯定是不行的。
到時候頭疼都是小事,就怕她身子弱,加上這段時間太過勞累,要是生病了怕是好長一段時間都好不了。
于是他不顧不上其他的,加快了步子往回走,身上的披風也早就披在容佩儀身上了。
一路上容佩儀可能是不舒服一直在哼哼唧唧的,手還無意識的揮舞著,時不時打到崔勛臉上。
崔勛都耐心的哄著她,看的后面跟著人都大吃一驚。
崔勛的脾氣可不好,如今他這么溫柔的哄著容佩儀,可不是叫人看呆了
每個人看問題都不一樣,但是崔勛對容佩儀的確是沒的說。
鎮國公府的老人見了也不得不對容佩儀另眼相待,只因為崔勛的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