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肆立馬一副誠惶誠恐的謙卑模樣“回世子夫人,小的正是阿肆。”
容佩儀只是看著他,過了好一會兒才微微點點頭。
明依明月彼此對視一眼,十分不解容佩儀為什么要特意提一個護衛。
就算是崔勛指派的人,那也只是一個護衛,哪里就能引起容佩儀的注意呢
容佩儀人一回來大家的注意力都從掌柜的身上移開了,這可讓掌柜的壓力頓時消失了。
掌柜的趁機插話道
“東家方才已經交代過了,她想去看看鋪子的情況,為了不驚擾伙計特意沒給沒任何人打招呼。”
“現在東家回來了,那我也沒什么好隱瞞的了。”
這個時候掌柜的就又恢復了老神在在的模樣,說話也老成許多。
容佩儀示意掌柜的先出去,她和明依明月說幾句就相當于解釋了方才的去處。
“現在你們還有什么疑問要是沒什么問題的話咱們也該回去了,你們找我不就是為了這個”
明依明月一怔,附和的點點頭,這樣說好像也沒錯,但是總感覺哪里不對勁。
回去的路上容佩儀沒說話,也沒再和明依明月她們細說今天遇到的問題。
明依明月就算是想問些什么也不好開口,容佩儀不說話的時候還是很唬人的。
別看容佩儀端坐著挺賞心悅目的,可明依明月這樣貼身伺候的人知曉容佩儀不愿意說話的時候最好誰都不要去招惹她。
不然軟刀子最為致命
容佩儀不知道明依明月是怎么想她的,一路上她的心思都在想崔勛為什么會盯上壹
他是知道壹的東家是她容佩儀才這樣還是單純的懷疑壹
她看不透崔勛,也不敢隨意猜測崔勛的心思,她在壹的管事的面前可以勉強保持鎮定,可是冷靜下來她也會慌亂。
哪里還會關注到明依明月在心里是怎么想她的
回到鎮國公府的時候容佩儀必然是第一時間跑到國公夫人那里請安。
國公夫人自然會關心她今日出府到底是處理什么事情,或者說是遇上了什么問題
容佩儀找了一個合理的借口便應付過去了,畢竟國公夫人也不是真的對一個鋪子有什么想法。
就像崔勛擔心的那樣,她可不想讓容佩儀以為她這個當婆婆的惦記兒媳婦的嫁妝
所以她就是象征性的問問,畢竟都這個時候了還特意出府去了一趟,到時候總會有嚼舌根的人,她不提前有個心理準備怎么應對
難不成真的百事不管那怎么可能呢
所以就算是場面上的功夫她也得做足了,容佩儀愿意說真話還是隨意敷衍她都不是重點。
聽到容佩儀說沒什么事情她心里還暗暗松了口氣。
一個處處需要仰仗著國公府的兒媳婦和一個不愿意給人添麻煩的媳婦,她自然是更喜歡后者。
當然前提是容佩儀真的沒遇上什么麻煩,不然到時候問題暴露出來牽連到國公府那才是不可估量的損失。
國公夫人笑著叮囑了容佩儀幾句就讓她回去休息了。
容佩儀在外面跑了一天也著實疲累的很。她就沒再假裝客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