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勛回來的時候也問了一回,他可比國公夫人問的仔細。
他和容佩儀打過交道,知道容佩儀不是那種遇事就慌不擇路的人,她比一般人看的更長遠,也不會輕易因為自己的事情就麻煩別人。
能讓容佩儀開口的必然不會是什么云淡風輕的小事。
不然他也不會和容佩儀有交集
他回來的時候只是隨口問了容佩儀一句“事情辦的怎么樣可有遇上什么麻煩”
容佩儀從崔勛回來就心不在焉的,聽到崔勛問她問題心情很是復雜。
她只能若無其事的笑了笑,“沒什么大事,就是管事的有些事情拿不定主意才想見我一面。”
崔勛抬眼看了她一眼,“哦是嗎”
容佩儀生怕崔勛不相信,立馬接話道“就是這樣,不然呢”
崔勛被似懟非懟的話說的啞口無言,一時之間看著她就那么看癡了。
其實他很想說如果她不補充這一句或許他就相信她的說詞了。
然而她這生怕他多問的架勢反倒讓他心生猜疑。
不過容佩儀明顯是不想多說的樣子,他就算是問估計也問不出什么。
看著容佩儀露出疲態他也沒那么不識趣。
只不過待容佩儀睡下之后他出去了一趟。
“將今天的事情原原本本的說一遍,不要漏過任何一個細節。”
“”
是
黑暗中崔勛站在回廊處聽著阿肆說著白日里的事情。
聽完之后他眉心一皺,問了句“你說有一陣兒人是不在你們視線里的”
阿肆想了想點點頭,“可以這樣說。”
崔勛覺得奇怪,想必阿肆也有同樣的疑惑,不然阿肆不可能憑著感覺便說出這樣的話。
要是阿肆不靠譜的話崔勛也不會指派他跟著容佩儀出去。
阿肆既然這樣說定然是有所懷疑,崔勛也不拐彎抹角了,“說說你的看法。”
阿肆想著崔勛和容佩儀的關系說話還是斟酌了一番。
“世子夫人去的是西城的鋪子,掌柜的似乎是早早的就等在那里了,這沒什么奇怪的,畢竟世子夫人收到消息會親自去一趟的消息掌柜的應該是知曉的。”
“一切看似沒什么問題,可是一個商鋪有什么事情值得掌柜的和世子夫人說一下午”
“屬下之后特意去調查了一下那間商鋪,那鋪子的確是世子夫人的陪嫁,而且收益一直不錯,應該沒什么大問題。”
黑暗中崔勛語氣不顯的問了句“哦還有呢繼續說下去”
一開始阿肆還以為崔勛是介意容佩儀見禮異姓,哪怕那個人是掌柜的。
后來一想似乎是不可能的事情,因為他一開始就強調了掌柜的是個中年人
只要不是傻子和瞎子應該不可能會放著崔勛這樣的青年才俊去和那樣的人私會。
“世子,屬下心中的確是有所懷疑,不過細想之下都不是什么大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