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磨”我大喊了出來,但是這樣遠遠超過了我反應速度的鬼,根本不是現在的我能夠跟得上的。在我反應過來的時候,就發現自己已經站在了血泊之中了。
“咚”的一聲,失去了生息的鍛刀人的身體倒在了地面上,那個瞬間殘忍的手法,拉開的巨大的傷口造成了大量的出血,在身體倒地之前,就已經有大量迸發出來的血液刺進了我的洋裙之中。
“鬼”不死川玄彌根本沒有察覺到童磨的靠近,直到他在我的耳邊說話之前,都沒有任何察覺。
「鬼」這個字的音都還沒有完全發出來,他就突然猛烈的吐了一口血。
是毒,是上弦之二童磨所特有的毒
我抬頭,就看到灶門炭治郎緊縮的瞳孔,緊接著、只比不死川玄彌慢一個拍子的時間,他的眼睛、鼻子、耳朵、嘴巴里,都開始瘋狂的涌血。
這樣的毒素,根本不就是他們這些劍士能夠抵擋的
圣護盾和治愈的能力不能同時使用,如果使用的話
“狛治”
伴隨著我的聲音,空中驟然出現了一片巨大的雪花,青藍色的斗氣匯集于一個點,在一個瞬間已經超過了聲音能夠傳達到的極限。
在這樣的速度之下,他不論抓到誰離開,只要是人類就無法承受這種極限的速度,會瞬死。
就算是我的治愈速度也跟不上。
但是,在場之中,只有唯一一個例外。
灶門禰豆子、身為鬼的灶門禰豆子
“誒,猗窩座閣”在童磨都沒有反應過來的瞬間,狛治先生理解到了我的意思,將禰豆子帶離了現場,為了能夠脫出半天狗的牽制,他幾乎是完全放棄了防御一事,留下了一條腿和兩只胳膊在他們中間。
幸好足夠快的再生速度讓他能夠順利的將這個地域空了出來。
由神創造的,青色彼岸花的光我的力量
再不有任何拘束,我將積壓在身體當中的能量盡數放開,不受控制的青光以我為圓心瞬間發散開來。
啊疼
我緊咬牙關,這樣大范圍的展開能力,會讓我的力量無節制的爆發,將青色彼岸花的特性全部都激發起來。
鬼血會在身體當中起到的作用,那些童磨的毒以及毒所帶來的內臟的損傷全部都反饋到了我的身上。
我忍著肺部的疼痛,猛吸了一口氣,讓自己的呼吸不斷絕。為了盡可能降低毒對身體的影響,對呼吸法比較擅長的灶門炭治郎在極短的時間內進行了高功率的擴張,這種感覺傳遞到我的身上,對于我這樣沒有接受過呼吸法訓練的人來說,是幾乎不能喘息的疼痛。
還有脖子,從側頸斜到后腰,貫穿整個身體的、幾乎是把鍛刀人一刀兩斷的傷口同樣在我能力的刺激下完全恢復過來。
與之相對的,就是窒息般的疼痛。
我討厭疼痛。
尤其是這種會來帶死亡的疼痛。
“啊”半天狗的分身發出了殺豬般的叫聲,幾乎是扭曲了空間的聲音,讓人聽了想吐。
這是音波攻擊,空喜的音波攻擊。
我皺眉,不僅自己的耳朵流了血,同時收到攻擊的其他人受的傷也會因為這個擴散的領域瞬間被治愈,從耳膜到內臟所有的疼痛都會在同一時間轉移到我的身上。
擁有翅膀的空喜帶著極小的本體脫離了地面,灼燒著邪物的青光在分身的身上刺上了顏色,就像是被陽光所照射一樣。
我在陽光下洗禮的時間越久,我圣護盾所帶上的陽光的味道也就越多,退邪效果也就越好。
只是此消彼長,想要讓傷口愈合的能量體系,則需要大量的養分。
詛咒、只有詛咒已經不夠了。
疼痛和快速的治愈所帶來的消耗讓我感覺到身體內一陣空虛,這種空虛甚至在逐漸的超過已經讓我開始習慣了的痛感。
“啊上次在無限城的時候,花桑果然是留了一手啊。”童磨踩著倒在地上的樹枝,輕飄飄、不過一個指頭粗細的小枝條竟然能撐住他的身體。
童磨如血潑在他頭上的發絲正在再生,和對半天狗的效果不同,童磨并沒有被這樣分散開來的攻擊傷到何種地步。
第一波距離我最近的壓縮起來的爆發力量被他極高的對危險感知能力躲開了,在擴散的力量就沒有了爆炸的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