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是童磨能夠有恃無恐的原因,對他來說,劍士越強,才越容易被殺死。
只不過,這一次,他打錯了算盤。
我吸了一口氣,身體內灼燒一般的疼痛讓我恨不得當場失去意識。灶門炭治郎臉上青色彼岸花的印記亮著,任何出現在他身上的傷,都會在瞬間被治愈。
我力量的發動速度,在吸收了半天狗的時候,被刺激到了一個巔峰,現在還在源源不斷吸收著上弦滴在地面上的血肉殘肢的我,不會因為枯竭而停下我的動作。
“啊嘞,為什么你沒事呢”童磨一歪頭,超速回身,這個速度幾乎是炭治郎全速的數倍,一瞬間已經超過了他眼睛能夠反應過來的極限。
連我都沒有看清楚童磨究竟做了什么,唯獨讓我有清晰感知的,就是胸口上距離的疼痛,我感覺到自己眼前發黑。
我已經很久沒有過這樣痛苦的時候了,任何時候的輪回都只有短短十數年,因為對自己的命運很有數,所以幾乎從來不和人建立羈絆的我也幾乎沒有為其他人使用過我的能力。
疼,好疼
我跪在了地上,手緊緊的攥著胸口處的衣料。
“嗬”嗓子出被腐蝕一樣的疼痛讓我說不出一個字來,呼吸都疼了起來,就像是被割斷了氣管聲帶之后發出的聲音一樣。
不是像,就是
不死川玄彌被童磨用折斷的日輪刀差點砍斷了脖子。
不知道接下來的戰局發生了什么,我實在是跪趴在地面上,身體隨便一動都會加劇痛苦,讓我只能夠瘋狂的喘息來在心理上緩解這種難捱的感覺。
即使呼吸會很疼,但是也不會比身上更疼了。
下一個我擁有的感覺是溫暖、甚至熾熱的,我甚至不知道這是過了多久之后的感覺,對時間的感覺已經麻木了的我睜開眼睛,空氣中劇烈燃燒著火焰,仿佛流星是流星帶來的,燃燒在空中的火焰。
不是鬼殺隊,不是呼吸法帶來的味道,而是一種帶著鬼的味道的血液。
是我吸收過的味道,我認識這個味道灶門禰豆子
在能夠殺死他的青光消散之后,在要面對這樣上位的鬼的時候,她還是毫無恐懼的回來了嗎
我忍著痛苦,一手撐地,抬起頭來。
之間空氣中的毒霧就像是揮發飄散的酒精一樣,被劇烈的火焰燃燒著,這是灶門禰豆子的血鬼術,爆血
燃燒的血液能夠燒盡所有她想要燒掉的東西,那些隱藏在霧中的毒素被全部清掉,讓我的呼吸順暢了許多。
誒
等等,為什么我會知道灶門禰豆子血鬼術的事。
灶門炭治郎有提到過嗎
沒有。
其他鬼殺隊的成員,至少沒有和我說過。
我究竟是怎么知道的。
來不及去想清楚這些困惑的地方,彌漫著影響視線的毒霧被發紫的火焰燃了個干凈。
噴灑在空中的,是鮮紅的鬼血,禰豆子小小的身體被斬成了兩段,四肢也并不全,冰霜凝結在她的傷口處,似乎是非常有效的阻止了她的再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