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彈的數量有限,之前的戰斗中已經消耗太多了,暫時無法使用血鬼術的他需要尋找其他的方式自保。
沒錯,對于現在的炭治郎和玄彌來說,能夠自保而不需要柱的分神就已經是一種幫助了。
對我來說,也何嘗不是這樣。
炭治郎也不是第一次揮舞這樣的斷刀,只要還有刃就可以順暢的使用呼吸法。
我抬頭,不死川實彌和富岡義勇的劍技在各自的領域絕對是登峰造極的,但是他們兩個人并不足以和鬼舞辻無慘抗衡。
遠處的天空像是墨水一樣的黑,這是凌晨即將到來的標志。
但是在此之前,鬼舞辻無慘仍然有可能殺死其余人類。
刺鞭每一個角度都鋒利無比,不死川實彌和富岡義勇這兩個并不算對盤的柱戰斗開始時就不得不迅速調整節奏完成了合作。
水之呼吸拾壹之型凪,近身抵擋復數揮舞著殘影的刺鞭,不死川實彌趁著富岡義勇牽制鬼舞辻無慘的瞬間,調出風之呼吸中最快的壹之型塵旋風削斬,在削過鬼舞辻無慘身體的瞬間轉柒之型勁風天狗風,盡可能將童磨的身體碎成更小的樣子,延長其恢復的時間。
但是,呼吸法在他的身上劃出極深的刀痕,卻始終無法貫穿整個身體。傷口處血液凝成新的刺鞭,就像是蝎尾一樣直刺而去。
兩個柱的反應都非常快,來不及躲開的他們也會馬上回防用日輪刀劈向了刺鞭。但這由血液組成的刺鞭在和日輪刀接觸前的零點零幾秒之間,迅速裂開,分向兩邊。
抵抗性的攻擊一空的同時,加速分開的刺鞭從兩邊迂回,貫穿著兩人的四肢。
如果不是我散落在空中的青光粒子影響著鬼舞辻無慘和童磨身體的同調率,并且在幫助另外兩位柱同步恢復著被鬼舞辻無慘制造出來的傷口。
勝負在這短短的數分鐘之內恐怕就要分出來了。
實力差距太大了。
而狛治先生他在剛才的攻擊中,為了能夠完全幫我擋下鬼舞辻無慘的攻擊,在瞬間被注入了不少量的鬼血。
鬼舞辻無慘還真是,一方面想要奪取對狛治先生的控制權,另一方面也顧忌著,不敢在狛治先生體內注射過量可以直接清楚狛治先生人格的血液,以免破壞了現在狛治先生身上的可能性。
我站起來,將自己的血液大量澆在狛治先生的傷口上,看著她痛苦的緊閉著雙眼,似乎感覺不到外界的樣子。
禰豆子手覆在狛治先生的身上,爆血的力量直接燃燒鬼王之血還是太困難了,速率也非常低。但是再低也是有效果的。
但是我相信,狛治先生一定能挺得過來。
稍微整理了一下自己已經破爛不堪的衣服,我往前走了兩步,不顧炭治郎的呼喊,站在了戰局最中央,將藤蔓在地下悄無聲息的靠近,對著苦戰的兩個柱大聲說道“千萬小心,那就是鬼舞辻無慘”
鬼舞辻無慘的目的,在于親眼見證狛治先生作為案例是否成功,而非要和柱戰斗,沒有明確的殺意就能找到更吸引他的東西。
在他的控制下,上弦之二或許湮滅在陽光之下,也或許只需要留下一對眼睛。而我們現在的目的,無非就是要拖住他。
至于用什么方法,其實都是無所謂的。
如果我能夠讓鬼舞辻無慘分神,那我就已經成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