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這個能力還在,我治愈的力量就會被動發動,不會受到我身體中這個未知毒素的影響。
我松了一口氣,只要這個能力還在,就足夠了。
“喂,你這是什么惡心的表情”墮姬皺著眉頭,用她有些尖長的直接掐著我的下巴,“給我痛苦啊”
她的手指用力,指尖微微劃破了一點我的皮膚,一滴血液順著她的指甲流了下來,我看著那一滴順流而下的血液,突然像是被打通了大腦中的某個關節一樣。
毒毒是沒有用的。
身為一種特殊的植物,不論是普通的毒還是鬼制造出來的毒素,對我來說都是沒有用的。
甚至就連大部分的鬼,對我來說都是一種養分。
沒錯,養分吸收養分。
我身體內的血液在沸騰,我很難受,所有的血管都在發燙發疼,但是我最核心的地方卻沒有受到傷害,連治愈的力量都能順暢地使用。
那就只有一個解釋
這不是毒,而是補。
其實我之前也有過這樣的經歷,就是生吞童磨的那一次,只是那一次的反應沒有這樣平穩似的激烈而已,也沒有任何其他的傷害落在我身上,所以我一時間才沒有反應過來。
我顫動著張開嘴,有些沙啞的聲音緩緩說道“你們剛才注射給我的,是鬼舞辻無慘的血。”
我沒有用疑問句,只有我足夠篤定,他們的反應才能給我答案。
“啪”的一聲,我感覺臉上一陣疼痛,甚至連被打偏后帶動的脖子都一抽一抽的,墮姬的巴掌真是恨不得把我的頭也打掉,“是誰允許你直呼無慘大人的名字”
這個反應,看來是中獎了。
而且恐怕還是普通的鬼舞辻無慘的血,應該是被他親自處理過的血或許是提純,或許是有什么其他的方式。
我整個身體都因為這樣本能地消化而停滯住了。
沒有辦法,這是一種身體本能的自保方式,尤其是鬼舞辻無慘的血如果我不能夠好好的、完全消化掉的話。
我自己,就會變成鬼。
成為鬼舞辻無慘的附庸。
這是我無論如何都無法接受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