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太宰大人的命令。”我癟著嘴,有些委屈道,“他逼我的我
我”
話不能說的太清楚,不然就喪失了給中也腦補的機會。
這樣半吐半露的,我還擦了擦自己鱷魚的眼淚。
余光瞟過那個羞恥的抱枕,我靈光一閃,計上心頭。
“還有這個”我扯過抱枕,把最不堪入目的那一面展示給中也,“都是太宰大人讓我去哪里都帶上它,要讓別人看到”
宰子臉色一變,已經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
可是我這次絕不給他一句辯解的機會,就要實錘錘死他
“說是要,顯示您二位的”我裝作有些為難,有些不知如何啟齒的樣子。
還意有所指的看向宰子。
“騙子,他是個大騙子”宰子控訴道,“你不能相信他”
中也拉了把椅子到床邊,用力一放。椅子撞在地面發出的聲響充滿了威脅性。他坐下去撐著腿,沖我示意,“你繼續說。”
“顯示您二位的,友好關系。”
宰子為了表示自身清白,馬上作出一個嫌棄的表情,一臉堅定的表示,“誰要和蛞蝓友好,我明明最討厭中也啦”
但是法庭不會聽取這樣蒼白的辯言。
中也頂著腳尖踩在宰子的右肩上,不過似乎沒有太過用力的樣子因為宰子的表情也相當自如。
“我也是最討厭你了”中也惡狠狠的說道。
我突然就感覺自己有些多余。
我是不是應該趕緊走的
中也和宰子的言語交鋒也越來越樸實無華。
“青花魚你終于因為腦子進水而完全壞掉了嗎”
“我只是驚奇蛞蝓竟然也會知道這個世界上應該有腦子這個詞。”
“哈”
“這個家伙”宰子指著我,“比我可疑多了吧”
“你還敢提混蛋太宰你每天都在想些什么,刷我的卡帶”中也有些難以啟齒的看了我一眼,“來開房,還是在港黑的地盤上,你是覺得我不會把你的嘴按在階梯上嗎”
“沒有下一次,我記得非常清楚,”宰子的視線還有意無意掃了掃中也的腿,提醒著他想起了上次的內八,“但是森先生如果要我死的話,也不會留到今天。還是說忠誠的中原干部要終于要奮起反抗某個蘿莉控首領了嗎”
“首領他”中也想要維護一下森先生的形象,但是良心讓他反駁不出來,“愛麗絲小姐是首領的異能力,首領原則上來說并不算是,蘿莉控。”
“那不是更惡心嗎”
“我警告你,對首領尊重一些。”
“他不是我的首領。”
我感覺再吵下去,他們就要動真火了。說實話,我并不想卷進這之中來。于是我挪動著自己的腿,想要偷guang偷g摸zheng摸da地溜走。
中也漆黑的小皮鞋突然落在我面前,踩著宰子抱枕,死死按在床上,“還有你。”
矛頭終于還是指向了我。
“給你一個自我解釋的機會,開始吧。”和旁邊的宰子相比,中也對我已經算是溫柔的了。
但是我知道,這都是暴風雨前的平靜。
中也就算是對宰子再生氣,原則上對他還是有信任的不然我不會嗑他們倆的c。
但我這個陌生人就不一樣了,我得想辦法讓他認同我的身份。原本準備的荒霸吐劇本不適合在宰子面前忽悠。
前后邏輯不自洽容易被找出錯漏,這可是只有一次的解釋機會,我得抱緊中也的大腿。
“有點離譜來著。”我有些為難道。
中也看著凌亂不堪的床,“更離譜的也見過了。”
我深呼吸一口,已經做好了期末考試的準備。
成敗在此一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