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坐上了安sir的愛車,馬自達的rx7fd3s。
雖然我因為嫌貴沒有去考車本我絕對不會承認是自己沒有天賦的,但是這并不妨礙我很喜歡各種類型的車,還收藏了不少模型。
尤其是這可是柯南當中除了保時捷356a最出名的車了,還諧音了帥氣松田,我愛屋及烏。
車型真的很帥啊,這才是男人的浪漫。
要是有機會我肯定要嘗試來一次柯學飆車,這個世界不飆車,等回去可就沒機會了。
之前在現世的時候,就算是之前基友有教我開手動擋,我根本連火都沒打著,不會踩離合器。
但是,在這里我可是有駕駛證的。
說回現在來,和上次坐這輛車不一樣,這次的心態少有不同,所以我格外激動。
安sir非常紳士的給我開門,讓我坐進了副駕。
我脫掉外套之后便系上安全帶,也想看看他會開到哪里去。
因為接下來要說的事定然比較隱秘,所以需要一個絕對安全的地方。
也幸好,現在庫拉索還沒有把臥底名單搞出來,不然安sir可就沒有這么輕松了。
車最終停在了遠離城市的工業區附近,人煙稀少,四周一馬平川也不具備讓人藏匿的條件。
我們沒有下車,安sir自己的座駕當然足夠安全,車內原本就有信號干擾的系統,他也每天至少兩次檢查車有沒有問題,所以比起再找陌生的地方,倒不如就在車上。
還能避著初春的涼風。
安sir把手剎拉起來,解開安全看著我,明顯是等著我先開口。
好嘛好嘛,我先開口,微笑jg
“該從什么地方開始說好呢”我跟著解開了安全帶,卻沒有轉身,而是放松地靠在椅背上,“先從我自己身上開始吧。”
“你應該已經知道了,「降谷零」并不是我的真名,我只是用了這個名字而已。”
我醞釀著情緒有難過,但更多的應該是茫然才對。
我視線向上,無焦距的盯著車頂上的一個黑點。這好像是塊污漬,整個一個區域就這一小塊污漬。
好在意,我好想上去摳摳摳,搞干凈。
安sir沒有接話,因為這個名字涉及到了他的身份,任何一點不謹慎的回復都有可能是致命的。
所以這時候沉默本身就是最好的回應。
“我只是沒有選擇而已,這個名字是我能從記憶里找出來的唯一一個全名,剩下的東西都太過零散,拼接不起來。”我說著順勢伸出了手,指尖碰到車頂,摳了摳那塊污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