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有沒有什么醫學知識可以解釋如果沒有就只能上柯學,反正我不解釋。
一讓我想想這種偏專業的東西,我頭大。
誰曾想安sir聽到我的話,反而非常意會的樣子,他一個公安頭子也不可能對醫學有多了解吧
等等,難道是組織里有過類似的情況或先例嗎
不應該啊,景光
不對,景光只是這一批里唯一一個成功的人,之前說不定也有成功或近似成功的人呢
但安sir在組織中的地位能接觸到這些內容嗎
卸妝可比上妝要容易多了,我和安sir的對話又總是伴隨著沉默,所以還未有幾句話,我的妝就先卸了個干凈,“那天你送我回出租屋,我其實是有意試探的,人在最放松的時候,對特定的名字是會有反應的。”
那時候安sir的表情就他平時來說,其實已經具有一定的指向性了。
如果我當時開口問,他當然能搪塞過去。但只要我不問,他就沒辦法解釋。
計劃通
“這次回長野,我遇到一個人我該是不認識他的,但我一見他就覺得安心,雖然匆匆一面,但他的反應也讓我確認,我們之間的關系絕對非同尋常。”我頓了一下,突然覺得這樣的話也不足以表達,“而且,他那雙眼睛我不相信這個世界上有如此相像的陌生人。”
說著,我將垂在胸前的頭發擼到了身后,露出真顏看著安sir。
他雖然心里早有準備,但是在看到這張臉的同時,幾乎是抑制不住的眼酸。在車里有些發暗的環境里,我的放大的視覺能夠清晰的看到他眼底凝聚出來的水意。
他控制著自己幾乎要涌出來的強烈感情,將猛獸困在身體當中,壓抑著自己卻一點不表露出來。
仿佛一壺開著的水,卻要強行讓其保持平靜不冒泡泡一樣。
別說是他,我看著都覺得難受。
“尤其是,當我聽到有人叫他「高明」的時候我能感覺我的身體在叫囂,我知道他是誰,他也一定知道我是誰。但我又不知道他是誰,他眼神中帶著些明悟,對我沒有一絲敵意,可我的名字和我的身份他都不能說出口。”我細致的分析著,“他的伙伴開著警車,他是長野縣的警官。而我應該和他站在一起。”
“不能言說的警察只有公安警察,有特殊身份的公安警察。科納克、拉姆斯、巴塞洛,而你波本,”我細數這幾天所知道的酒名,暗示著自己已經推測出這個組織的成員構成。手卻好像不由自主一樣抬了起來,食指伸出頂在他的胸口,“這里,應該是有過一朵櫻花的。”
“或許零散的記憶和推測不能說明什么,但是我想要相信你。就當是一場賭博也罷,而且”我沖他眨了一下眼睛,“我也沒有輸,不是嗎”
安sir張了張嘴,但是半晌卻好像什么也說不出來一樣。他只是猛然抓住了我頂在他胸口的手,然后緊緊的攥著貼在了自己的眉心的位置。
長得偏長沒有打理的劉海遮蓋著他的表情,讓我看不清楚他的神色,只能從微微有些顫抖的肩膀里窺探一二。
“請讓我知道自己的名字吧,zero。”我低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