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小巷中離開,然后在風見的接應下,在暗巷里快速處理的傷口的痕跡然后換了身干凈的衣服,繼續裝作沒事人一樣出現在酒廠的成員面前試探情況,游刃有余的演戲。
這個分鏡就很有趣,嘴上說著調查毛利偵探事務所的事,但是腦子里想的背景卻是醫院里的景光。
你說這要事不組c,什么能組。
后半話倒是回到了景光這里來,在被搶救的景光迷離的眼中開始穿插著回憶。
是我所不知道的事,但是我曾經也看到過第一視角。
只不過第一視角的沖擊力真的不夠大。
景光的身體被安置在純白房間中純白的病床上,腦殼是開著的,上面連接著數條線,再往后則連接著不知道什么東西的機器。
旁邊站著的人中,明顯有一個熟人,三輪真子。
再下一格,就是黑暗中坐在后面的人,小黑的樣子沒有臉,但是旁邊的人對他很尊敬,稱呼他也是朗姆。
哦哦哦哦,這是要進入朗姆篇的前奏。
隨著他一聲令下,機器發動,連在景光景光腦花上的東西開始運作,就像是之前的第一視角一樣,生理性的難以忍受讓幾乎已經沒有意識到景光發出了慘叫聲。
我的寶貝景光啊
嘶好痛。d朗姆,給爺爬
我頓時感覺自己拳頭硬了,就像是之前在橫濱的那個酒店里遇到炸彈犯一樣,我正義的鐵拳真的很饑渴。
旁邊還配備著景光的自白,意識斷斷續續的他想的仍然是無論如何不能讓自己的身份、自己的身體給仍然身在組織中臥底的零帶來危險。
這種強烈的念頭,讓他即使到了最危險的時刻,還是在身體最深處種下了一顆種子。
官逼同死,你和我說這不是同人漫畫
老賊直接朝著朝o卡夫卡的道路上一去不復返。
老賊這屆同人一個能打的都沒有。
眼見實驗到劇情到了高潮,景光的手術也要做完公布結果的時候
這一話結束了。
我差點的一錘子把我自己的手機砸爛哦,心態突然就到了爆炸的邊緣。
我當時身體中的這個洪荒之力就控制不住了。
就在這時,門被推開。
基友提著東西一進門,就看見穿著精神病服睡衣的我一腳踩著椅子,一腳踩著桌子,頭差點磕在上床的邊緣,然后舉著手機一副要死要活的樣子。
“終于還是瘋了”他臉上充滿了那種“你怕不是有什么大病”的表情。
我訕笑了兩下,然后從位置上跳了下來。
他把給我帶的早餐往桌子上一放第一食堂親情供應,六毛的饅頭和兩塊的豆漿。
“你不會是剛回來吧”他眉頭一皺,一下子就切中了要害。
我悲痛的點了點頭,指著頭上已經干透了的黑線和基友交代了一下之前的發生的事。
他從旁邊拉了我舍友的椅子過來,坐到我面前,伸著一只手虛空捏了捏,然后神神秘秘的問我,“那手感怎么樣唄”
我愣了一下,幾秒之后才反應過來,然后就一臉激動,“爽,一個字就是爽弄的我好像去gay他”
“那我下次出他,你出景光,我們去漫展上gay”基友一臉贊同,已經把后面的事都想得好好的了。
我自然沒有不答應的,自從在漫展裸過一次之后,什么營業什么賣腐,統統不在話下。
基友低頭,突然說道“你一大早起來就亂丟垃圾”
我打出一個問號,順著他的視線往下看,就見我拖鞋旁邊掉著一張紙,好像是剛才被我的胳膊肘帶下去的
剛才沒太注意。
但是我好想沒有在桌子上放紙吧
拿起來,我就看到上面寫著漂亮的漢字,「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