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地鐵,老人,看手機。
“我舍友給我留的”宿舍里一幫狗兒子什么時候還留字條道謝,“就他們幾個那爬爬字,能寫出這么好看的字”
謝什么,謝我幫我之前幫他們在古代漢語課上點到嗎
我正疑惑,反倒是基友想到了什么,然后突然用那樣的眼神看我。
“喂你干嘛”我警惕的看著他,對這個眼神我太熟悉了,馬上反口就是一句,“我已經卸載拼夕夕了,你不要想讓我幫你拉人砍一刀”
基友
“不是,你沒有看外網的路透圖嗎,后面某一話的線稿圖。”他說著掏出手機來,開始翻墻幫我找推特上的圖。
我拉著凳子湊過去。
對日語已經非常熟悉的我,看基友搜出來的東西完全沒有障礙。
很快,他就順著自己的搜索記錄找到了幾張圖片,然后遞給了我。
我點開,上面是非常簡單的線稿草圖,但是明顯的,這是坐在病床上的景光。
因為沒有上色也沒有什么陰影,所以直觀看上去感覺不到景光的身體狀況,但是眼神看上去神采奕奕的,像是有光在里面。
哦哦哦哦哦這是好消息啊
我一陣激動
畫面當中沒有其他人,也沒有完整的分鏡,所以也不知道他究竟在和誰說說話。
或者也沒有誰,因為他看著的方向,好像一個背景窗戶的輪廓。
“我知道,你在看。”
“你總能看到的。”
“雖然用言語很難表達完整,我也沒有機會親眼見見你。”
“但是,我還是想要傳達到。”
“不僅僅是我的份而已,還有零在這里除了我以外,再沒有第二個人會知道你的存在。”
“我不會忘記,希望你已經看到了留下的信息。”
“謝謝。”
我能夠感覺到自己的瞳孔在縮小,看著還標著我們學校名字的信紙上寫下的這兩個字。
簡簡單單,好像又有千斤重一樣。
摸了摸自己的腦袋,想到剛才睜開眼睛就已經在手上的手機,想到剛才還什么都沒做,就已經在柯南界面的程序。
景光
我總算是知道了,在我的腦花進入了景光身體里的時候,那個被我擠開的腦子到底去了哪里。
這才是真正的「換腦」
我直接驚了。
這不是打破了次元壁嗎
看著紙條上的文字,還不等感動些什么我一個激靈,突然想起了什么,趕緊轉移視線,看著自己旁邊架子里放著的同人本。
臥槽,被動過了
臥槽,我的赤安同人本,還是畫風接近老賊的同人本
我甚至能夠感覺到這個本子中間幾頁里,那個角角被緊攥著有些褶皺的樣子。
這、這一段赤井秀一ooc黑化的強制小劇場,戳我x的、被我用書簽卡住的部分,讓人一翻開就會翻到的部分
對不起,景光。
讓你看到不該看的東西了啊啊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