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留遺言的環節
距離他們還有幾步遠的時候,我看著還睜著眼睛,認出了我的大哥還很溫柔的看了我一眼。
趕上了
我精神松了一下,一膝蓋就跪倒了下去,膝蓋往前杵了一截兒,被狠狠得掛出了血痕。
“喂,你”炭治郎第一時間扶住了我,他當然只能在我身上聞到普通人的味道。
我的身體不強。我身上披著大哥的羽織,讓他在瞬間反應過來,我應該就是列車上的乘客。
他們是為了保護普通人而戰斗的,所以即使這個時候,還是分了神給我。
我用手撐起了身體,腿軟到幾乎站不住,嗓子在冒煙,我根本說不出話來。
也沒時間給自己恢復了,好在大哥自己也是跪坐在地上的,并不高。我一手抓住他的肩膀,也聽不到身邊的炭治郎和伊之助說話的聲音,心神集中,另一只手貼在大哥被開了個口子的腹部,濃郁的青藍色的光就像是流水一樣鉆進傷口中,手邊散落的光點擴大著,形成了一個透亮的光球連接在我的手和大哥的傷口之間。
在我自己注意不到的地方,我的臉色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在發白。
看起來就像是我治療傷口花費了多大的代價一樣。
其實不是的我只是腎上腺素的效果下去了而已,像我這種沒有接受過專業訓練的人,一下子這跑出去最少有個我甚至算不出來自己究竟跑了多遠,但是感覺自己就像是橫跨了大西洋一樣,我只能感覺到累。而且最后我還加了個速,要是臉色好那才是有鬼了。
“咳咳咳”我手上的光一斷,沙粒磨過的嗓子讓我實在是忍不住,開始劇烈的咳嗽,越咳嗽越癢,越癢越咳嗽。
簡直惡性循環。
我想喝水,好干的嗓子和嘴。
與此同時,我的腹部應該是也有相應的貫穿傷疼痛的,雖然我自己感覺不到,但是身體是會接受這樣的后果,然后做出相應的反應。
還有眼睛
我的手也幾乎沒有力氣,但心中的一個信念還是讓我用力一抬手,然后一巴掌拍在了大哥的傷口上。
就像是扇了他一巴掌一樣
啊啊啊啊啊,怎么這都能出烏龍啊,我不理解,我真的不理解。
眼睛上的傷口很顯然比腹部的傷口小很多,治療大哥左眼上的生理反應刺激到了我,讓我的左眼在不知道的情況下落下了眼淚,而且是泛紅的眼淚。
而我的第一反應則是幸好不是杰克蘇,這要是真的掉下來一個珍珠鉆石啥的,我就要更自閉了。
其他還有零零碎碎的傷口。
我還來不及動作,大哥的手突然抓住了我的手腕,阻止了我下面準備好的所有行動。
我眼鏡在剛才大開大合的動作下,已經掉落在地,模糊的視線下,我根本看不清清晰的畫面。
真是很奇怪的現象,每當我的眼睛模糊之后,聽力也會跟著下降。
再加上我真的、真的好td累,好累。
嗯,這就是我的最后一個念頭,我只是一朵嬌花,所以我失去了意識。
暈過去了也好,我就不用擔心自己這社死的裝束被看到之后,別人可能會發表的言論。
我安逸了。
這種極度疲累然后暈過去,都讓我連個夢都沒精力做,滿腦子都是下學期的體測能不能想辦法逃掉。
找醫院開個單子啥的,我再也不想跑步了,感覺已經把一輩子的份都跑完了。
我直接猛男落淚的那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