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是過去了多久,我感覺到耳邊好像有些發熱,就像是有人貼著我的耳朵和我說話一樣。
但是我聽不清那個聲音
猛然間,我睜開了眼睛,散光仿佛又加重了一般,我只能隱約感覺到天花板是木質的材料。
我動了動手腳,想要坐起來,但是腿上根本是一點兒勁都使不上。腰也是軟的這可能是腹部的痛帶來的連鎖反應,手感覺也沒勁。
離譜,我這不就像是癱瘓了一樣嗎,只有脖子能夠好無障礙的嘶,怎么一陣麻
這個感覺,我怕不是落枕了吧。
我自閉了幾秒鐘,然后便想著,反正我也不會疼,于是就掙扎著坐了起來。房間里空蕩蕩的,雖然還有空床位,但是活人卻只有我一個。
我把被子翻開,站到地面上幸好我早有準備,手扶著床頭的欄桿,不然這一下軟的,我肯定要跪下去了。
誒腿上怎么還纏著繃帶。哦對,應該是之前的傷口被包扎了吧,但是我有能力哦。
我一邊拆了繃帶,然后想著,我并不需要這些包扎,我可以
嗯
我看著自己手上的綠光很正常,但是怎么被拆開的傷口一點愈合的意思也沒有
醫者難自醫
不對啊,我之前才嘗試過給我自己療傷的,完全行得通啊
看著被我拆開之后,血淋淋的膝蓋。這不科學,我只是昏迷了一下,不會直接又穿越到了另外一個世界吧
我趕緊把枕頭旁的眼鏡戴上,感覺還是鬼滅的吧
這合理嗎
我自己有意識之下,穿越其實才不過十幾分鐘之內的感覺,我都已經要化身咆哮哥了,心累。
突然,后面門聲一響。
“啊,您醒了”聽這花江夏樹的敬稱,不用回頭這都是炭治郎無疑了。
看來我果然還是在鬼滅的吧
都已經距離近到了這個地步,我居然還是聽不到他的腳步聲,真是越穿越回去了。
上一次如此清晰的感覺到之前穿越的身體和自己本身的身體之差距的,還是考試的時候,那種原來有別的角色加成的超強記憶力和學習能力一下子就回到了解放前。
幾步到了我這里,炭治郎一眼就看到了被我拆開的繃帶。
“您怎么自己把繃帶拆開了,還沒有到換藥的時候”他有些激動,趕緊從房間角落的桌子上拿來了傷藥和新的繃帶,半跪在我面前幫我換著藥,長男力爆發,手一邊動作嘴還一邊絮叨,“要是讓忍小姐看到了肯定要生氣的,您不能治療自己的傷口,忍小姐也說你的傷口恢復速度遠低于我們,所以用藥的時間要更久”
后面的話我已經聽不進去了。
你剛才說什么,我自己沒有辦法治療自己的傷口
可以啊兄弟們,我想盡辦法幫你們,你們就這樣用腦補人設來背刺我是嗎
我當時沒有給自己治療那是因為我實在是跑得虛脫了,所以沒有來得及治而已。等等,到底有多少人知道了我的事,所以才會這么快就給我腦補定下來了。
或者說,我昏迷了很久嗎
我就說原來還能用的能力,怎么現在就用不了了,原來你你們這幾個濃眉大眼的把我的自愈能力給腦補沒了啊
啥也不是,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