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韓臨風也被父王單獨叫到了書房里問話。
關起房門后,北鎮王韓毅的態度倒是沒有那么色厲內荏,只是開口冷冷問“那個盲婦是你愿意娶的”
韓臨風將倒好的茶遞給了父親,道“能得此婦,兒子心滿意足”
韓毅皺了皺眉。那小婦人的確顏色姣好,難道兒子就這般被美色迷住了
他淡淡道“婚姻大事并非兒戲,你娶這樣的婦人,有沒有想好了以后會遭受怎樣的奚落嘲笑”
韓臨風微微一笑“世人愚鈍,若都知落云的好,這樣的女子也輪不到兒子了。”
韓毅擺了擺手,他雖然不太認同兒子的話,可是這種“情之所至,一往情深”,他在年輕的時候也經歷過。
荒唐上頭的時候,大抵都是不聽人勸的。
既然這荒唐的姻緣,頂了陛下賜婚的名頭,也算面子過得去,他這個做父親的也懶得去管了。
男兒在世,換女人如換衣,娶妻并非頂要緊的,三妻四妾,能過一輩子的,往往也非當初娶的那個。
王爺更在意的,是那兵部的差事,這個聽起來卻有些要命傷神。
梁州離得嘉勇州不算近,但是往來消息還算暢通,那個地方如今危在旦夕,韓臨風這樣一個毫無履歷之人卻被派往了那里,實在透著蹊蹺。
于是韓臨風便將驛站密信的這一段,講給了北鎮王聽。
這一番聽下來,北鎮王的面色陰沉,問他“你既然都被擺布在了棋盤上,便不得不充當棋子,可有破解的法子”
韓臨風穩穩道“眼下只能以不變應萬變,先將軍糧籌備齊全,一步步行事再說”
那天,韓臨風與北鎮王在書房里密探甚久,直到掌燈時,才回轉了自己的院子。
雖然晚宴時,王爺和王妃都領著女兒離開,有冷落新婦的嫌疑。
不過蘇落云并非那種敏感內向之人,也不會因此悲春傷秋。
她帶著自己侍女仆人,在王府下人的帶領下,在世子以前的院子安頓好。
然后她便讓香草扶著,在這院落里里外外來回地走,好讓自己盡早熟悉這里的地形。
她不喜歡被人攙扶的感覺,以前每換一處地方,都是如此,待熟悉了之后,便可以自己日常走路了。
待韓臨風回來的時候,蘇落云已經讓人調好了藥汁,還有溫熱的毛巾。
方才王爺那幾鞭子抽得那么響,怎么可能不傷肌膚
待韓臨風脫下衣袍后,蘇落云伸手一摸,果然后背都腫起一道道老高的紅痕了。
“怎么下手這么狠原來我爹還不是最混賬的”
落云一時心疼極了,竟然將自己的心里話一不小心給溜了出來。
韓臨風忍不住笑“我父王方才給你的改口紅封難道不夠厚你居然人后說公爹的壞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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