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套被含進男人的口中,微微濡濕,緊緊地貼在皮膚上,帶來難耐的燥熱感。
他之前說砍斷尤醉的手腳把他縮在床上的時候,尤醉就已經面色蒼白了。而后聽到對方要殺死柏寒,尤醉的臉就更像是一具死尸一般。
他這些天經歷的大起大落實在是太多了。
“求,求你不要”
尤醉渾身發抖,他是真的被男人的威脅嚇到了。
“所以,乖一點,我會對你很好的。”
時朗微微一笑,拍了拍他的頭。
“畢竟你是我的小美神啊。”
他近乎迷戀地看著乖巧地伏在自己胸前的少年,親吻掉了他眼中出現的眼淚。
他享受著他的驚恐,也享受著他的眼淚。
他喜歡將人徹底掌控的感覺,他是他的美神。
他一個人的神。
他占有他,控制他,也玷污他。
就算是他的心中愛著另外一個男人又怎樣
時朗滿懷惡意地微笑了起來。
他只能是他的,他會用他的溫柔和黑暗,一點點蠶食掉少年的內心,讓他徹底變成隨著他的指尖操縱而起霧的美麗傀儡。
眼中只有他一個主人的,漂亮傀儡。
尤醉身上的婚紗并沒有被換下來,男人拍了拍他的后背,抓住了他細瘦白皙的腳踝。
將少年的腳托在掌心,他溫柔地為他帶上那從床頭上垂落下來的銀色鎖鏈,圓形的銀色鎖鏈晃蕩著,就像是
他關上了床頭的燈,溫聲說道。
“睡吧。”
黑暗再次侵蝕了所有,尤醉下意識地往男人的懷里縮了縮,白色的網紗裙擺在男人的身上蹭著。
雖然男人的懷里很冷,但是他卻是他在黑暗中唯一的慰藉。
他雖然恐懼面前的這個男人,但是卻也不得不依賴他。
白色的絲襪緊緊地繃在大腿上,有些不舒服,肯定都勒紅了
少年的雙腿踢蹬了一下,轉身被一只冰冷的手按住。
“乖,不要亂動。”
尤醉立刻不敢動了,雖然他身上著這身婚紗穿得他很是不舒服
“能、能開下燈嗎”
尤醉小聲懇求說道。
自從他之前被黑暗里面的那只鬼嚇了一跳之后,他對于黑暗就產生了一種莫名的恐懼。
雖然現在他被男人抱在懷里,但是卻還是忍不住害怕。
“嬌氣,被主人抱著還會怕黑嗎”
男人似乎寵溺地笑了一聲,居然真的很順從地將燈打開了。
尤醉在燈光里面舒了一口氣。
迷迷糊糊地在男人的胸口靠了一會,他就睡了過去。
再醒來的時候,已經不知道過去多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