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貍精交叉的兩條腿在半空交換了一下,露出了白花花的肚皮:“嗷嗚嗷嗚嗷嗷嗷嗷嗷。”
怎么樣,我嫵媚吧是不是已經深陷其中不可自拔了
那還等什么快來啊,快點上啊
到嘴的肉都不吃,老公你是不是不行
手中的念珠瞬間門裂開,無數菩提果灑在地上,“叮叮當當”滾落在家具下面,消失在了房間門里。
梵迦的手都在微微顫抖:“。”
你你你,你這個妖精,在說什么混話
他鐵青著臉,迅速從蒲團上站起,匆匆離開。
百里辛見狀也從案臺上跳了下來。
他跟著走出禪房,一轉頭就看到和尚的衣領消失在了臥房的門前。
百里辛趕緊追了上去,剛走進門,就看到和尚已經脫掉了鞋子,在床上盤膝而坐,雙目微闔繼續打坐。
百里辛不知道他這是怎么了,也不叫喚了,就默默地跳上床上,鉆進帝迦的懷里后團成一團,打了個哈欠后開始閉上眼睛睡覺。
在衙門的時候就很困,找老公的路上因為興奮忘記了困頓,現在老公找到了,困意又襲來了。
不知過去了多久,梵迦緩緩睜開了眼睛,他眼神復雜地看了一眼懷里睡得香甜的小狐貍,手無意識地摸了摸自己的嘴唇。
隔了幾天,他依舊記得青年唇瓣的味道。
柔軟,溫熱,濕潤,還帶著淡淡的花香,那股花香混合著血液的味道充斥在嘴里的每一個角落,如同罌粟一般讓他不寒而栗又無法割舍。
小狐貍在睡夢中發出了“嗷嗷”的輕聲叫喚。
老公,想你。
梵迦臉頰不受控制地紅了一下。
老公
是叫自己嗎
老公是何意
懷里的小狐貍睡得很香,不知不覺間門,梵迦也被小狐貍的睡意感染,也打了個哈欠。
他怕吵醒熟睡中的狐貍,他垂下眼眸,干脆借著打坐的姿勢小憩起來。
也不知道過去了多久,和尚忽然覺得身體一重,倏然醒了過來。
他看著眼前的一幕,駭然地瞪大眼睛。
歷史總是驚人的相似。
在他懷里睡著的小狐貍,忽然變成了人類的外形,就這么騎在了他的腰上。
和上次不同的是,這次的變成似乎并不成功,雖然大部分卻是都變成了人形,看那條毛茸茸的狐貍尾巴和那兩個毛茸茸的狐貍耳朵,實在是很難不吸引他的注意力。
青年兩只手手臂掛在自己的脖子上,睡眼惺忪,巨大的尾巴在身后扭來扭去。
尾巴每一次甩動,鈴鐺就跟著響一聲。
和尚的眼睛不受控制地落到了百里辛身后的巨大尾巴上。
那尾巴仿佛有什么魔力,一甩一甩的,每甩一次,就砸到他的心一下。
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沒睡醒的緣故,等他反應過來的時候,自己的手已經緊緊握住了那條毛茸茸的大尾巴。
原本隨意搖擺的尾巴忽然停下,狐貍毛都跟著觸電一般炸開了。
一聲輕吟從青年的喉嚨瀉了出來,原本朦朧的臉上瞬間門露出了既難受又愉悅的表情。
梵迦愣了一下,鬼使神差一般,手指順著狐貍尾巴緩緩滑到了鈴鐺的尾巴尖位置。
青年臉上愉悅的表情更重。
梵迦盯著青年的表情,暗暗吞了口唾沫。
有什么東西戳了自己一下,他下意識低頭看去,臉猛然一紅,趕緊將頭瞥向了一邊。
手觸電一般從狐貍精的尾巴上拿開,他拿開的瞬間門,一只柔軟的手臂忽然擋住了他的退路。
百里辛睜開眼睛,濕漉漉的眼睛委屈地望著梵迦,牽著他的手往尾巴上送,“大師,常言道,助人為樂勝造七級浮屠,我難受,你再幫幫我,你給我順毛順得很舒服。”
“好不好。”
濕漉漉的大眼睛仿佛會說話,梵迦默默吞咽了一口唾沫,在青年哀求的目光中鬼使神差地又點了一下頭。
他重新抓住狐貍的尾巴,從尾巴根慢慢順毛。
很快,他就集中到了尾巴根那一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