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越腳下一頓。
或許是他猶豫的動作引起了身前人的注意,眼前人也停下腳步,轉過身,低頭看他。
“我們要去哪里”雖然明知道答案,喻越還是鼓起勇氣問。
“去一個沒有別人的地方,我的住所。”伯爵禮貌地回答。
喻越輕咽一口“是要把我變成吸血鬼嗎”
他記得伯爵將蘇西亞變成吸血鬼的時候,好像只是伸手在蘇西亞額頭上觸碰了一下,然后說了句話。
那看起來也不是太可怕。
但那樣還能獲知伯爵的記憶嗎
“或許是,或許不是,不過,這不是你希望的嗎”伯爵靜靜看著他,像是在給他重新考慮的時間。
事已至此,喻越不可能再反悔,從另一個角度來說,剛才正是伯爵出面才救了他們。
他點點頭,又上前一步,以示決心。
看到他相當乖巧的動作,高大的男人喉間微動,像是捕獲了獵物、有些迫不及待的猛獸。
但他又克制得很好,抿著嘴唇,看上去彬彬有禮,十分注重一切到來之前的儀式感。
“雖然你非常堅定,但這件事必須留在宴會后美好的晚上,在那之前,”說話間,兩人已經走進他們初次見面的房間,房門緩緩關上后,伯爵轉過身來,目光微動,“我會試著讓你了解我,也會小心一些,盡量不讓你感到疼痛。”
啊
不是摸一摸額頭嗎,為什么還會疼痛
看著伯爵輪廓分明的下顎和抿緊的嘴唇。
喻越瞬間緊張到僵硬。
彈幕疼、疼痛嗎。
彈幕捂臉,收起擔心,這劇情和我想的不一樣啊。
彈幕和我想的完全一樣,嘿嘿。
彈幕
畫面中,喻越就這么呆呆地看伯爵脫掉手套,解開披風外套,只著貼身的襯衣。
雪白襯衣和純黑帶綁腿的筒褲將男人的身材比例拉到了近乎極致的完美,只見他伸長手臂,將披風掛在一旁,又十分紳士地拖來一張絲絨椅子,正靠在那面鐫刻滿花紋的大門上,又像請喻越坐上王座那樣請他在椅子上坐下。
做完這一切,伯爵才轉身將燭光遮掩得微弱,將床幔規整,將整個房間布置得更加溫馨完美,最后才來到喻越面前站定。
像是忍耐不住那樣,伯爵低頭,高挺的鼻梁在他脖頸處輕輕蹭著,帶來一陣酥麻的感覺。
只聽他低聲安撫道“十分榮幸,能在宴會之前與你這樣深入交流。我會把屬于我的記憶分享給你,如果感到疼痛,可以握住我的手。”
喻越“”
下一秒,他感到伯爵冰涼的唇觸碰到后頸。
接著是一陣輕微的疼痛。
就像是有人很輕柔、很禮貌地咬住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