契月被傀儡師戳到痛處,又冷嘲熱諷幾句,自然又被傀儡師頂了回來,誰也沒撈到好處。眼見著身前的觸須越來越粗時,傀儡師一招手。
身側,一個小男孩和一個小女孩滿臉害怕地走過來,他們完全無法控制自己的身體,沒兩下就被卷入觸須中。
“嘖,雖然投喂的都不是關鍵nc,但這樣也差不多夠了,對面活不過今晚。”傀儡師道,“這個副本竟然可以在河神廟內通過自己的意念造神真是有趣。也出乎我意料的簡單。”
“簡單是挺簡單的,可您確定不需要讓他們渡河,再送些祭品過去嗎”契月道。
“當然需要,眼前這一只和河面上那一只是共通的,都要喂飽。不過,先看對方能不能撐過今晚吧。”傀儡師淡淡道,“你別心急,越急越報不了仇幻夜不是在河岸守著嗎”
契月被拆穿心思,面色一寒,不再說話。
彈幕就是喜歡大哥胸有成竹的樣子
彈幕契月的道具不是都被玩壞了嗎這種垃圾為什么還不踢出公會啊,留著吃白食還報仇報仇的,自己屁點本事都沒有。
彈幕安啦,可能是跪著求才求到一個進本名額的吧。
彈幕不過有一說一,目前兩邊通關進度確實差得很遠,逼迫對方拉進度可真有趣。
彈幕甚至還有余力留一個人截胡對面哈哈哈。
彈幕說得我興奮起來了,我去另一邊看看熱鬧。
這邊正彈冠相慶,另一邊,喻越和田秋正帶著小姑娘下山。
田秋幻化成了小龍王的模樣,在前面帶路。
說來也奇怪,那片灰霧在見到小龍王之后,竟然就服服帖帖地散開了。就像是真的有河神在替他開路一樣。
“我們先回村子里看看,再聽聽柳如煙怎樣說,”田秋道,“如果積水已經形成必死條件,我的意思是,如果這些大水把那些河里的怪物沖到岸上,我們必須出船,去會會那些怪物。”
想到怪物被沖到岸上的場景,就連田秋的臉色都很不好看。
另一邊,喻越仍然在思考剛才發生的事。
他直覺河神廟里大有文章,可現在還缺少關鍵信息。他非常謹慎,始終不認為自己今天見到了真正的河神。
正思考間,兩人已經走出山徑小道只見眼前道路積水,泥土浮起,飄著落葉,看上去糟糕極了。
喻越遲疑片刻,向前走去,腳底觸及濕軟的泥土地,帶來一陣奇異的觸感。
就好像整個人要被吸下去一般。
“他們在這里他們竟然下山了”這時,只聽到幾個青年的聲音,遠遠看去,是先前那幾個青年帶著村長正走過來。
其中一個青年正牽著一只黑色的小船,說來奇怪,小船竟然能夠在這么薄的一層積水上浮著。
他們走上來,將喻越、田秋和小女孩圍在中間。
這一次,村長的臉上沒有任何猶疑“這孩子在河神廟里活了下來,必定就是河神需要的祭品,現在,立刻,請送她渡河”
彈幕這nc怎么突然沖過來了
彈幕沒辦法的事兒,這是為了活下去強行走劇情了。
這群人來得猝不及防,但眼下也只能先穩住他們。
田秋也被弄得煩了,一扯兔子耳朵道“誰不想渡河我們也想渡河我們不就靠著這一口吃飯嗎哎呀老村長,您再給我們一點準備時間,等我們另一個伙計來了,保管送一趟穩妥的。”
村長見她一個小女孩出來說話,冷哼一聲,道“你們說的另一個伙計,是她嗎”
說著,伸手一指,立刻有幾個青年抓著一個姑娘上來。
打眼一看,竟然是柳如煙。
柳如煙胳膊被青年抓著,動作卻仍很文雅,對著喻越和田秋頷首,露出個不好意思的笑容。
田秋低聲對喻越解釋“她的體質不行。就是很容易被nc抓,不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