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人答道“好像是叫小翡吧,聽白白叫他阿翡,阿白阿翡,兩人關系可不錯哩。”
俏俏盯著他們越走越遠的身影,眼前一陣發黑,幾乎要站不穩。
她攥緊了手里的布包,滿腦子都是剛才看到的畫面,那個被姜白抱在懷里的人,能喚“阿白”的人,就是姜白喜歡的人。
那個人是叫阿翡嗎
樓折翡接連打了幾個噴嚏。
他揉揉鼻子,悄悄打量了一下四周,見沒人了,才抬起頭。
已經到了宅院門口,樓折翡拍拍他的后背“該放我下來了吧”
姜白垂眸看他,眼底一片茫然,像極了一只呆呆的狗崽子。
樓折翡“嘖”了聲,拍拍他的腦袋“放我下來,不然怎么開門”
“開門”姜白重復了一遍,抬頭看向眼前禁閉的大門。
樓折翡剛準備說話,就被往上拋了拋,失重感嚇得他連忙抱緊了姜白的脖子“你干什么”
姜白沒答,抱著他往后退了兩步,低聲喝道“劍來”
樓折翡心里隱隱有一種不好的預感“你干什么阿白乖,你先放我下來,我去開門。”
“不用開門。”重劍懸空,姜白抱著他一躍,直接跳到了劍上,“我抱著你飛回去”
“”
樓折翡沒見識過姜白的御劍之術,只看過他用重劍對陣無量,刨去修為的差異,能看出姜白用重劍時并不熟練,就像是剛接觸沒多久。
劍都玩不明白,御劍能行嗎
再加上現在的姜白酒都沒完全解,這御劍技術怕是很難不受影響。
果不其然,樓折翡的猜測很快就應驗了。
劍以一種詭異的姿態往天上升去,晃晃悠悠的,每前進一點,就好像下一秒要掉下去。
在兩人第三次差點從空中摔到地上后,樓折翡終于忍無可忍,箍著姜白的肩膀,放出靈力穩住劍。
劍直接飛到了梧桐苑上空,兩人有驚無險地落了地。
樓折翡長出一口氣,任由姜白抱著他往屋里走,事已至此,被多抱一會兒少抱一會兒也沒什么區別了。
反正他的臉已經丟光了。
進了屋子,姜白直接把人抱到床邊,小心翼翼地放下,然后就在床邊蹲下,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他。
樓折翡往床里一滾,趴在枕頭上“所以說,你這酒究竟是解了還是沒解”
姜白下巴擱在手掌上,也不說話,只看著他。
“”
樓折翡氣也不是,不氣也不是,無奈地揉了揉眉心“那就當你沒解吧,要是解酒了還這樣,準得好好收拾你一頓。”
現在的姜白智商驟降,比小傻子還傻,樓折翡懶得哄孩子,留他一個人在旁邊,翻過身仰躺著,閉目養神。
沒過多久,手指突然傳來一陣溫熱的濡濕感,有滑軟的東西在指腹輕輕掃過。
樓折翡渾身一個激靈,立馬睜開眼,正好看到姜白將他的手指含進嘴里。
姜白表情嚴肅,捧著樓折翡的手,那雙圓溜溜的狗狗眼里看不出情緒,好像在做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樓折翡頭皮都炸了,往后縮了縮手。
姜白不耐地哼唧了兩聲,追著他,也往前俯了俯身,抬起一條腿跪在床上。
你他娘的,究竟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樓折翡抽不出手,一看姜白那副無知無覺的模樣就煩躁,下意識提起腿,準備給他一膝蓋。
“阿翡受傷了。”
姜白突然開口。
樓折翡一愣,突然想起來,姜白剛才含著的手指,似乎就是初桑用銀針取血的那根。
所以,姜白是在幫他止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