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tui。”其中一個男生很不給臉的發出了模擬朝地上吐口水的聲音。
謝浩楊
“哎呀,我們浩楊同學可是有女朋友的人,我們這些單身漢當然學不來撒嬌啦。”另一個男生也一邊偷笑一邊說。
“剛剛和女朋友聊天啊聊啥啊要不要給我們也傳傳經驗”
聊到了女朋友這方面的話題,整個宿舍都活躍起來了,本來個個躺著的身體都瞬間坐了起來,一副謙虛求教的樣子。
“不是女朋友”
他剛說完這五個字,就聽到那幾個本來坐著的身體又窸窸窣窣的躺了下去。
“喂一個個的,這么沒出息。”謝浩楊簡直被他們搞無語了,咋滴啦都是有異性沒人性啊重色輕友啊“是逸哥打過來的,喊我照顧照顧他的小祖宗唄。”
新一輪的氣氛又活躍了起來,還是剛剛第一個笑謝浩楊的那個男生精準發問,“逸哥還不表白啊最近莫灝宏那小子跟得可緊了。”
“就是啊,近水樓臺先得月啊,這都不表白還要等到什么時候啊”同他們一道玩的另一個男生也著實猜不透他們逸哥的想法。
陽臺外路燈透過來的微弱的燈光正好照在謝浩楊的床上,他高深莫測的伸出來一根手指搖了搖,“這你們就不懂了,儀式感懂吧表白當然是要挑在一個有紀念意義的日子了。”
比如說,小花的成人禮啊。
他們都還單身呢,當然不懂他們所謂的愛情中的儀式感,謝浩楊可惜的搖了搖頭,還故作惋惜的重重又欠欠的嘆了口氣。
舍友
謝浩楊雖然腦子不太好,但記性還是很不錯的,不然的話夏瀟雅早就親自給他看病了。
隔天早讀謝浩楊就和蒲芮說了昨天郜逸給他發下來的傳話任務了。
她愣了愣,從課本上抬頭看了眼他,然后有些不自然的重新低下頭,嘴巴動了動,卻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啊”謝浩楊疑惑她怎么不給他一個回答。
她明顯有點不知所措了,“我、我要、我”她支支吾吾了個幾秒也說不出來什么。
謝浩楊偏了偏頭,眉目間皆是不明所以和察覺出微妙的變化后的不理解,“小花,你最近好像很不開心啊為什么呢”
上一周不還好好的嗎放學的時候還開開心心的和他說再見說下周給他講習題呢。
她睫毛顫了顫。
“浩楊同學,我、我最近很多練習冊要趕,可能沒有時間給郜逸打電話,你、你能不能幫我和他說一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