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皇子伸手摸了摸脖子上的傷口,看著手中的血輕輕的舔了一口。
不服就是干。
范閑裝逼的現場薛宇沒有看到也懶得看。
“是。”
利用鏡花水月裝神弄鬼一番之后薛宇就直接離開了靖王府,就是他自己也沒有想到會在這里碰到二皇子這個羊駝,不過敢威脅自己當然要打回去了,既然已經認清了自己的實力那干嘛還要畏畏縮縮,怕個球。
慶帝雙眼微瞇,整個人斜坐在坐榻之上,看起來就像是一個閑散的老人,但身邊的那些宮女太監卻都大氣不敢出,看君如伴虎他們比任何人都了解這句話,更何況這位鐵血無情的帝君。
“薛宇,他真的在老二的脖子上劃了一刀”
回到自己的小院兒來了一張躺椅躺在院子中曬太陽。
只是薛宇不知道的事此時整個京都卻已經快翻了天,只是在普通人眼中看來并沒有什么變化而已。
“陛下,此狂徒襲擊皇子,膽大妄極,是否派人將其抓捕”老太監小聲的問道。
“抓為什么要抓是老二先惹他的,看不清形勢想抓蛇被蛇咬了也是活該,不用管他。”慶帝揮手道。
跪在地上的老太監面露苦澀道“陛下,是三刀。”
“膽子倒是不小,不過也是,膽子小了也不會殺掉言冰云。”
“應該是半首,老奴感覺后面應該還有。”
“拿來朕看看。”
“是。”
“你說他最后走的時候留下了一首詩”
一張是臨江仙,另一個就是在離開之前作的那半首楚狂人了。
“滾滾長江東逝水,浪花淘盡英雄。是非成敗轉頭空。青山依舊在,幾度夕陽紅。”
“是。”
很快兩張已經謄抄好的紙張遞到慶帝的面前。
老太監笑瞇瞇的說道“可能是一些小地方吧”
“算了,派人多關注一下此人,還有,調查出他靠近范閑的目的。”
“好詩,短短幾句話道盡英雄長短,是非、成敗、青山、漁樵,不過總感覺不像是他這個年齡段能夠寫出來的,倒是第二首,我本楚狂人,風歌笑孔丘,倒是有一股狂傲之氣很像他的性格。”
“不過楚是何處孔丘又是何人”
不僅僅在皇宮,鑒查院同樣也是如此。
言若海一巴掌拍在桌子上怒聲道“此人就是一個瘋子,必須抓起來,繼續將他留在外面不知道會搞出什么樣的事情,連二皇子都敢襲擊還有他什么不敢做的”
“是。”
慶帝揮了揮手,老太監也趕緊叩頭行禮緩緩退出宮殿。
“我就是一個下毒的,我能有什么想法。”
“但你同樣是唯一接觸過此人。”
朱格爺臉色陰沉的點頭道“我也認為此人極為危險,從他襲擊二皇子就可以看出此人心中并無皇權也無敬畏,這種人最難把控,不知道下一刻就會做出什么樣的事情,必須掌控起來。”
陳萍萍坐在輪椅上手指有節奏的敲打在桌面,抬頭看向費介道“你有什么想法”
朱格皺了皺眉“院長,提司腰牌給范閑是不是太過于兒戲”
砰
“我那也叫接觸是人家留我一命好不好,不過此人來到京都之后首先接觸的就是范閑,昨日還在范閑家中留宿,據探子的匯報兩人昨日秉燭夜談,可我從來不知道范閑還有這么一個朋友,為什么不把范閑交過來問問”費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