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
鐘素秋驚恐的跑向鐘云山的房間。
“怎么了素秋”
“爹,你看。”
鐘素秋語氣中充滿了驚恐,伸出細白的手臂,只見在鐘素秋的手腕處一處明顯的淤青,看起來甚是恐怖,本來白嫩的手臂看起來有些心疼。
“這是中午時突然出現的,無緣無故出現的,爹,我這是怎么了”鐘素秋聲音中充滿了哭腔。
鐘云山臉色也極為難看,自家女兒突然出現了妖魔之事讓他如何靜得下來。
“爹,是不是上次那個畫”
這件事兩人從來沒有向外人提起過,那夜馬子才送來的畫中人突然消失不見,而在自己的房間卻出現了一個跟自己長得一模一樣的人,并且直言自己是畫中人。
這件事兩人都不敢向外人提起,畢竟自家發生如此怪異之事如何對外訴說。
鐘云山點了點頭不疑質否,道:“不出所料的話巡撫大人所說搶奪貢品之人應該也是那日的邪祟。”
“爹,那那怎么辦啊我我害怕。”鐘素秋哭著說道。
“畫是安幼輿畫的,安幼輿是咱們鐘家的園丁,此事絕對與他脫不了關系,走,去安幼輿家中。”
“嗯嗯。”
這個時候鐘云山的任何一句話都是鐘素秋的主心骨,盡管聽從就好。
不過兩人還沒走出家門就被擋了回來,整個鐘府早已被封禁任何人不得進出。
“爹,現在怎么辦”
“先回去,爹來想辦法。”鐘云山聲音低沉道:“放心好了,有爹在不會有問題的。”
“嗯。”
“巧燕,帶小姐回房。”
“是老爺。”
鐘云山沉思了一下也邁步走進書房,同時下令嚴禁下人靠近。
雙腿盤膝坐于地面之上,運轉真氣朝著心臟內的符文禁制沖擊而去。
“哇噗”
一口鮮血噴吐而出,鐘云山整個人癱軟倒地,臉色慘白。
剛剛走出衙門的薛宇神情一動,輕輕一笑道:“嘖嘖,竟然能夠想到這種辦法來聯系我,果然夠狠。”
符文禁制是薛宇下在鐘云山心臟之處,刺激心臟的符文禁制薛宇自然能夠感應得到,只是這種方法卻會讓鐘云山痛苦不已。
沒過多久又是一陣感應傳來,薛宇也不再停留,化作一縷青煙朝著鐘府飄去。
鐘云山癱坐在書房的椅子上,臉色慘白渾身氣息微弱,桌面上以及胸口處有大片的血跡。
“你再找我”薛宇身影突然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