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徒跟著騙子來到王大夫的藥鋪門外,他跟學徒說道:“你把綢緞貨物先交給我,我在藥鋪樓下坐候,你隨王大夫一同上樓取錢就行了。”
藥鋪里邊,王大夫見騙子果然帶進來一位童子,以為就是他的外甥,就不再多說什么,帶著學徒一同上樓。
學徒原本以為上了藥鋪二樓,王大夫立馬就會給他銀兩。.
孰料王大夫卻突然說道:“你這臀風之病耽誤不得,切莫太過害羞,先將褲子脫下,我給你摸些藥膏治療。”
學徒覺得莫名其妙,大怒揚言。
王大夫詫異說道:“方才同你一同前來的便是你的母舅對否?他先前已經將全部事情告訴于我,切莫諱疾忌醫。你且放下心來,你母舅已經交完定金,銀兩之事不必擔憂。”
學徒氣憤說道:“誰是我的母舅!那人不是你讓他來我們綢莊購物的,還讓我隨你來這里取錢的,我哪有什么病!”
王大夫聽得云里霧里,趕忙下樓想要尋問事情緣由。
學徒生怕王大夫逃跑緊跟在他后邊,兩人走出藥鋪,學徒這才法案,不知何時五百兩的綢緞全部不見,那人也早已逃之夭夭。
聽聞此事的綢莊老板,氣得臉紅脖子粗,天剛蒙蒙亮,就抓著王大夫來縣衙報官。
聽完陸蠻蠻講完整個事件的經過,兩人已經來到縣衙的府門外邊,從遠處就能夠聽到綢莊老板憤怒的咆哮聲。
“你莫不是以為自己就能脫得了干系?那人已經跟我說明,是你要訂購綢緞五百金,這件事你認也得認!不認也得認!”
王大夫委屈極了,說道:“許老板,我也是受害者啊。”
唐宇從外邊低調走了進來,公堂之上陸展賦驚堂木一拍,“肅靜!”
見到唐宇跟著自家女兒進入后堂,陸展賦臉色一喜,輕聲咳嗽說道:“此案件疑點較多,你們各執己見,本官不好評判,待本官將此事調查清楚,再重新審議。——退堂!”
陸展賦急忙回到后堂,見到唐宇激動說道:“唐賢侄!”
唐宇行了一禮,說道:“陸伯父,整個事情經過陸姑娘已經告訴于我。”
陸展賦眼神焦灼的看著唐宇,像是想要尋問他有什么看法。
唐宇說道:“按照目前的情況看來,這對鴛鴦夫婦依舊是通過變換身份,利用他人喜歡貪取小便宜的心里,然后進行騙取錢財。”
陸展賦連忙點頭,氣憤說道:“這對鴛鴦大盜實在是猖獗至極!”他重重嘆息一聲,說道:“只可惜這對鴛鴦大盜太過狡猾,每次騙取他人錢財之后,立馬就消失得無影無蹤,想要抓住他們談何容易。”
站在旁邊的唐宇,低頭沉吟思忖,分析著前兩個案件,又結合昨天案件的種種細節。
見唐宇沉默不語,陸展賦不由得搖頭嘆息,他原本以為唐宇或許能夠幫忙抓住這兩個賊人,現在看來連唐宇也是束手無策。
“陸伯父可還記得,這對賊人這次騙得是什么東西?”唐宇看向陸展賦,突然問道。
陸展賦說道:“價值五百金的綢緞。”
唐宇臉色微笑說道:“試問若是騙子的話,騙取綢緞這些綢緞有何用處?”
陸蠻蠻說道:“用處的話,他們騙取這些綢緞,然后將貨物全部賣掉。”
唐宇說道:“若是這樣的話,為何不如跟前兩次一樣,直接騙取錢財來得容易一些,這些綢緞他們還要自己親自販賣掉,不僅事情變得麻煩,而且還有風險。”
陸展賦跟陸蠻蠻相繼點了點頭,覺得唐宇說得很有道理。
陸展賦問道:“那他們為何要騙取這些綢緞?”
唐宇嘴角露出輕微弧度,說道:“因為這對鴛鴦大盜還準備繼續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