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宇擺了擺手,笑道:“我沒事。”至少,就目前的情況看來,被嘲笑的一方反而是溫陵詩社的學子們,大張旗鼓的跑到畫社準備給唐宇挖坑,最后反倒是把自己給坑進了坑底。
“你為何突然會……”蘇瑾欲言又止,稍顯遲疑。便在這時,有位美艷佳人,忽然衣闕款款的走到唐宇面前,臉色通紅發燙,先是看了唐宇一眼,羞怯說道:“唐公子,能否為我這副畫作題一首詩詞?”
美艷佳人的手里,拿著的乃是一副牡丹花的圖畫,她方才在院外踟躕半天,終于是忍不住上前問道。
“若是唐公子愿意,能否也替妾身這副畫作題寫詩詞?”另外一位姑娘說道。
“唐公子方才的墨梅題詩,實在是寫得太好了。不瞞公子你說,奴家也畫了一副墨梅圖……希望唐公子你能夠題首詩詞。”一位才女拿了副墨梅圖,害羞說道。
自古畫作非常講究“意境“,往往畫中的題詩,能夠跟詩畫互補,互相闡述,使得“畫寫物外形,詩傳畫中意“。讓畫作的意境更加的深遠。這幾位姑娘皆是畫社成員,方才看到唐宇為幾幅畫作題詩,所寫詩詞皆是上品,不免也想讓自己的畫作,更具有吸引力。
唐宇汗顏,如此陣仗還是第一次見,想不到平日里邊這些溫柔可人的窈窕淑女,今日會突然展現出如此大的熱情。唐宇略微沉吟,竟是有些為難,礙于蘇家贅婿身份,還有正宮娘娘就在身旁,如此堂而皇之的……泡妞……是不是有些不好。
蘇瑾見他臉色為難,白皙的臉蛋露出溫和的笑容,說道:“幾位姐姐,若是想要唐宇為你們題詩畫作也得慢慢來才是。”
柳若離嬉笑說道:“就是就是,沒看瑾兒妹妹都著急了。這可是瑾兒妹妹的夫君,你們這些妮子,即便有賊心也得收著點。”
唐宇再次大汗,這柳若離當真是什么都敢說。
卻不知幾位姑娘聽完之后,頓時笑得花枝亂顫,嬉笑說道:“瑾兒妹妹如此楚楚動人、秀麗端莊,唐公子有了瑾兒妹妹這樣的美艷嬌妻,恐怕即便我們有那賊心也沒法子沒能力……瑾兒妹妹,姐姐可都是仰慕唐公子的詩才。”
蘇瑾臉色微紅,說道:“幾位姐姐,你們若是再取笑于我……我便…”她想了想,竟是破天荒害羞說道:“我便立馬叫我夫君先離開。”
幾位姑娘微微愣了愣,就連唐宇都有些訝異的看向蘇瑾,這貌似還是第一次見到她害羞的樣子,說到底,蘇瑾不過是十七八歲的姑娘,即便經歷事情再多,心性再成熟,但還是存有一顆少女之心。
柳若離說道:“瑾兒本來就臉薄,你們就別在取笑她了。再者,唐公子方才已經作樂六首詩詞,現在大家畫作如此多,短時間之內想要寫出好的詩句談何容易。”
幾位才女聽完點了點頭,覺得柳若離說得挺有道理,卻見柳若離剛剛說完,便從旁邊取過一副寒江雪景圖,看向唐宇說道:“憑我跟瑾兒的情誼,你作為瑾兒的夫君,是不是應該先為我《寒江雪景圖》題首詩詞?”
唐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