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毒?表皮生長?
白衣姑娘秀眉微蹙,心里嘀咕說道,這唐宇總是說些自己聽不懂的話,剛才說的‘素描’也是第一次聽說。
白衣姑娘眼神感激,羞澀說道:“多謝。”
唐宇擺了擺手,說道:“小事而已,只是姑娘下次來的時候,還是白天出現為好,這樣大晚上出現在房間里邊,又是喊打喊殺,又是同歸于盡,我心臟不好,會受不了的。”
白衣姑娘瞪了他一眼,臉紅說道:“你…你再過身去。”她身上現在只穿著一件抹胸綢緞,所以還得掀開被子,跑到角落穿衣服才行。
唐宇點了點頭。
“頭也轉過去!”
唐宇尷尬一笑,說道:“哦,對!抱歉哈,我這人記性比較不好,健忘。”
“……”
唐宇剛剛轉身,一股寒風忽的從窗外吹了進來,他轉頭一看,白衣姑娘早已經穿好衣服,神如秋蕙披霜,雙目猶似清水,顧盼之際,自有一番清雅秀麗的氣質,與方才羞澀的模樣相比,可謂是判若兩人。
現在她后背的劍傷已經止血,外邊搜捕的侍衛已經走遠,所以白衣姑娘準備離開了。
唐宇笑道:“姑娘現在身受重傷,若是再飛檐走壁,可是會重新撕開傷口的。”
白衣姑娘說道:“我自有辦法。”
“若是姑娘相信在下的話,不如在房間里邊休息,待明日傷口好了些再走也不遲。”
白色面紗下的臉蛋百微微泛紅,白衣姑娘瞪了他一眼,別的人能行,眼前的男的她是絕對不會輕易相信的。
唐宇尷尬笑了笑,好歹自己也是救命恩人不是,那眼神就跟自己是她仇人似的,果然女人心海底針。
兩人稍稍沉默了會,白衣姑娘轉身準備離開,說道:“今夜多謝公子救治,妾身先離開了。”
唐宇說道:“真要走啊……那可得小心些,尤其是爬墻翻屋檐的時候,要不然那傷口‘撲哧’一下就會往外冒血,若是失血過多,可不是鬧著玩的。”
白衣姑娘白了他一眼,終于忍住將劍刃拔出來的沖動,自己的功夫如此了得,雖然背部受了重傷,但還是能夠飛檐走壁的。
她抬頭見唐宇正似笑非笑的看著自己,知道他這是故意調侃自己,也不知怎的,腦海里冒出方才自己臉蛋貼在他赤**口的畫面,心中一陣奇怪的感覺,臉蛋又開始變得滾燙,忍不住瞪了唐宇一眼。
唐宇笑道:“跟姑娘也算是不打不相識,到現在還不知道應該如何稱呼姑娘你?”
白衣姑娘仿若沒有聽到唐宇的話語,徑直的走到窗戶旁。唐宇心里苦笑,想到今天自己賺足了眼福,也就不打算跟她計較。
正想著,凜冽的寒風中傳來一陣猶如黃鸝般的清音:“妾身名叫白若云。”
等唐宇看向窗戶旁時,那白若云的倩影早已消失不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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