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當所有口味的氣泡水都喝過后,白蘭還是那臉紆尊降貴敷衍飼主的貓貓表情。
“還行。”
沢田綱吉“”
他就不信他找不到一個能叫白蘭喜歡的東西了
沢田綱吉換了布丁、曲奇、甚至還有辣條,但白蘭全都反應平平,一副“我只是在陪你胡鬧”的樣子,讓沢田綱吉倍感挫敗。
最后,當所有或新奇有趣或風靡一時的零食都在白蘭這里折戟沉沙后,沢田綱吉不抱希望地將贈品一顆足有半個手掌大的棉花糖拆包,把這種甜掉牙的零食隨手遞給白蘭嘗嘗。
白蘭很有貓主子的派頭,也不伸手去接,反而就著沢田綱吉的手咬了下去,而后,他漫不經心的表情一頓,終于出現了微妙變化。
“這是什么”白蘭捂著嘴,像是被這過分甜蜜的東西齁到了。
沢田綱吉低頭,奇怪看了看“棉花糖啊。”他有些驚奇,“你難道沒吃過嗎”
“太幼稚了”白蘭小聲嘟噥著什么,“這種小孩子的東西,我怎么可能主動去吃”
沢田綱吉無奈笑道“但大家都是從小孩子過來的吧。”
白蘭輕笑一聲,也不做回答,抓著沢田綱吉未收回的手,三兩口吃掉了那一大塊棉花糖,甚至連沢田綱吉手指上的糖霜都舔掉了。
溫熱濕潤的觸感從指尖傳來,沢田綱吉被震在原地,腦中一片空白,臉色爆紅,不可思議地瞪他,神色譴責又慌張,近乎可憐。
但貓貓是不可能有愧疚感的。
只見白蘭笑瞇瞇舔掉最后一口糖霜,心情大好地在沢田綱吉指尖輕輕一吻,輕飄飄丟下一句“多謝款待”,就邁著他的大長腿高興出門,看起來像是去找棉花糖去了。
于是,最后,這一場投喂活動中,只有提前離場的貓貓超級高興,而至于那位好心的可憐飼主,卻只能僵坐原地,看著自己的手,整個人的溫度都在升高,就差原地自燃。
沢田綱吉腦中一片混亂
為什么怎么會
你你怎么能這樣啊
可惡你到底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啊
沢田綱吉惱羞成怒,簡直想要抓住那個肆意妄為的家伙好好揍上一頓。
然而與此同時,另一個糾結的問題也在此刻浮上心頭白蘭他,是故意這么做的嗎
如果不是的話那就那就算了
可如果白蘭真的是故意的呢
如果真的是故意的,那白蘭為什么要這么做難道他
沢田綱吉不好意思再想下去了,以免自己深陷人生三大錯覺之一不可自拔。
然而到了晚上,他卻無法遏制地去回想白天的那件事、回想白蘭當時的那個輕吻與那個笑容、回想那句聽起來很正常但仔細想想又讓人臉上發燒的“多謝款待”
可惡
那個惡劣的家伙,到底在干什么啊
他到底是不是故意的
是不是
是不是
嗚哇啊啊到底是不是啊
沢田綱吉輾轉反側,百爪撓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