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則,也不會如此坦誠地展露自己的性癖。
于是他問“我說有要的話,你買嗎,安吾桑”
明明人比他小很多,卻稱為安吾桑了,甚爾稱自己交往對象,無論年紀多大都會加個“桑”。
安吾沒做什么表情,只是給了甚爾一個眼神,后者依舊沒想明白,他這究竟是會還是不會。
嘛,算了。
甚爾起身,他活動下筋骨對安吾說“我去樓下玩玩。”
無國界公海上法律失去了意義,在日本內被禁的賭博項目這里應有盡有,對人菜癮大的甚爾來說簡直就是天堂。
以安吾的性格會提醒他嗎都有可能,如果想成為貴婦小少爺,就會冷冰冰的提醒他“不要把底褲都輸掉了”,但若是野心勃勃的政治家,甚至不會分給人一個眼神吧
于是他就沒給甚爾眼神,依舊敲擊鍵盤。
甚爾該干嘛干嘛去了,最近從安吾那連續接了不少任務,都是不用東跑西跑,舉手之勞的事,讓他的錢包充盈起來。
否則怎么能買的起能破除六眼防御的咒具呢
甚爾走后讓安吾松了口氣,終于可以處理工作了,甚爾在他身后機密任務根本不敢做,對方實在是太敏銳了,只要他用心,很容易就會發現蛛絲馬跡。
安吾早就意識到,甚爾這人不僅實力強勁還非常聰明,這是當然的吧,正如同出色的運動員智商都很高一樣,甚爾能成為戰力超強的天與咒縛,也是有智商加持,否則在禪院那種魔窟根本活不到成年。
他只是選擇了自我放逐的生活方式而已。
話雖如此,安吾卻不可能產生拯救甚爾的欲望,不如說這樣剛剛好,對方的心態多適合當一把刀。
就是想拉進異能特務科有點難。
安吾最近的工作實在有些多,總監會的向上爬工作倒是進展得如火如荼,因他是高層眼前的紅人,甚至有了推薦人的權利,無論是觀測崗位還是情報搜集崗都有他推薦上來的新人。
他以平穩的速度,在總監會內布置自己的人。
高層那里他雖說忠于自己的上司,跟其他幾家的關系也不錯,甚至在有意識地拉同盟,當然,上司的對手就是他的敵人,是要毫不猶豫鏟除的。
人脈方面,目前的一級咒術師與他關系都不錯,還經常施恩于二級、三級術士,傲慢的御三家人與他合作,卻從未有什么抱怨的。
此外還有最關鍵的
他終于利用自身的政治分量,幫總監會跟省廳牽線啦
上回回家就是為了這個,與自己的議員父親重修于好,不,比起說重修于好,不如說是展現了自己的價值,并且告訴他自己能夠成為咒術界的窗口罷了。
他那父親從小對他就沒辦法,知道自己這兒子天資聰穎,卻也明白他有多叛逆狂傲,久而久之,壓不住他,也就算了。
于是才有了坂口安吾出走東京,一去多年不回的事。
就算他也沒想到,多年以后見到自己的小兒子,他已長成自己想象不到的樣子,似乎比黨派內的年輕議員更有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