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萊婭明白這個道理,因此也沒有很仔細的搜尋,草草翻過一遍后便將目光定在了床頭柜上的花瓶處。
“你不覺得奇怪嗎”弗萊婭詢問道。
“的確奇怪。”科爾溫點點頭,在手機中附和道,“冕下失蹤那么久,這花簇卻還是新鮮的。打掃的人應該沒有更換花簇的興致。”
弗萊婭也是這么想的,她遵循著靈性的指引,朝著花瓶走去。她試圖挪動花瓶,抽出花簇,可是卻什么都沒有發生。
弗萊婭苦中作樂地道“不是說挪動花瓶一般就會出現暗道密室之類的東西嗎”
“哪有那么容易,那打掃的人轉轉花瓶不就要出事了”科爾溫不知道弗萊婭是在開玩笑,只覺得她聰明又偶爾天真,“花瓶可能是為了掩人耳目。”
花瓶的確是為了掩人耳目,弗萊婭將花簇插回瓶中,花枝的底部卻仿佛觸碰到了什么凹槽。
弗萊婭試探了一下“花瓶底部好像有三個凹槽,剛好能把花枝固定住。”
“三個”科爾溫微微一怔,“讓我看看那三朵花。”
弗萊婭將手機對準了花瓶,科爾溫看著影像,心中一動“天堂鳥、白百合、秋麒麟草,它們的花期根本不一樣,又怎會同時綻放”
“對哦。”弗萊婭被提醒了一句,立刻反應了過來,“是被神圣力定格了”
“白金滯時之鏈,這是冕下加冕時受封的圣物。”科爾溫很快反應了過來,“光明圣教講究三位一體,認為群體區分為男人、女人、神明三性。”
弗萊婭恍然大悟“天堂鳥隱喻男子,白百合又稱為圣母百合,秋麒麟草是獻于教國的國花,花語為施與與孤獨。”
“圣典中提到神明是孤獨的。”科爾溫贊同道,“按照光明圣教的教徽圖樣,按次序將三種花排列一下試試。”
弗萊婭依言照做,卻依舊無事發生。
“還差了一點什么。”弗萊婭搖了搖頭,她的直覺有時靈有時不靈,所以只能在房間內走來走去,尋找可以激發靈感的線索。
翻找了半天,實在沒有找到線索,弗萊婭有些累了,隨手將花瓶往靠近書柜的書桌上一擱。
只聽“咔”的一聲,花瓶的底座仿佛砌入了什么,弗萊婭低頭一看,發現書桌上居然有一個不顯眼的凹印,恰好是教廷的教徽。
花瓶底座撫摸上去有些粗糙,似乎有什么圖樣。弗萊婭想了想,小心地將花瓶與凹印相砌,用力往下一摁。
又是“咔”的一聲,花瓶與書桌契合得嚴絲合縫,很快,弗萊婭扭頭看去,便見占據了整面墻壁的書柜緩緩朝兩邊打開,一處密道出現在了弗萊婭的面前。
“感謝光明神。”弗萊婭凌空劃了一個十字,語氣興奮地豎起手機,跟同伴們匯報道,“看啊,我找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