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此刻,終于得以在無人打擾的地方獨處。
別說是已經光明正大的研究瓊花院庫房許久,迫不及待的想要獎勵自己個虞珩的紀新雪。就連原本對獎勵的期待,只是想肆無忌憚的與紀新雪溫存的虞珩,也不可抑制的生出更深的妄念。
紀新雪以最快的速度,將肉眼可見的布料全都扔到床下,不得不承認,虞珩確實有比天賦的資本。
嘖,放在同處比較,連威儀都深隨主人。
他想要勝過的虞珩,似乎只能從學習的天賦入手。
好在它們在同處玩耍時的默契也深隨主人,并沒有給只有理論知識的紀新雪帶來太多的困擾。
不知從何時起,紀新雪用來壓制虞珩動作的雙手已經有其他的用途。
虞珩的呼吸聲逐漸沉重,下意識的扶住紀新雪的腰,“往上面點,用力些。”
“閉嘴”紀新雪失手用力,忽然瞪圓眼睛,難以置信的盯著手上的白色泡沫。
為什么
明明應該是兩個同時
虞珩抬起另一只手,自然而然的覆蓋在僵硬的手指外圍,帶著中途罷工的勞力繼續完成原本的計劃。
良久后,放眼望去皆是草綠色的空間忽然響起聲悶哼。
虞珩使壞似的拽住紀新雪白皙修長的手指,似睡非睡的合上眼皮。
紀新雪若有所思的目光順著重新振作的中軍大旗,移動到偃旗息鼓的鄰居身上,繼續向下此前的委屈逐漸轉變為興奮。
似乎是個好機會。
幾乎從未觸碰過的地方忽然傳來的陌生觸感,令虞珩立刻回神,猛地睜開眼睛。
紀新雪俯身吻在虞珩的眼皮上,溫和的語氣中滿含真誠,“你不在長安的時候,每隔兩天,我都會到瓊花院書房研讀。”
虞珩若無其事的點頭,借助翻身的動作,恰到好處的壓住紀新雪的手腳,腦海中清晰的念頭逐漸混亂。
阿雪
“要提前用藥玉準備才不會傷身。”虞珩抓住紀新雪仍舊蠢蠢欲動的手十指相扣,藏在紀新雪頸間的雙眼中逐漸浮現茫然。
紀新雪想要掙脫虞珩的手卻沒成功,狐疑的問道,“真的”
可是他看的那些話本,全都是直接咳咳。
虞珩默默加大抱緊紀新雪的力度,啞聲道,“這些書都在暗格中,我明日帶你去尋。”
暗格中不僅有書,還有各種各樣的藥玉。
只是那些藥玉都是按照他的尺寸定制。
不等紀新雪繼續追問,虞珩忽然抓住振奮又寂寞的中軍大旗。
紀新雪立刻失去歸根究底的心思,如同遵循本能的幼貓般試探著朝虞珩胸前吻去。
他只是從不排斥這件事,覺得氣氛成熟,應該順其自然的進行更深入的交流,沒有非要在今日做什么的想法。
既然虞珩說會傷身,等到下次也非嘗不可。
畢竟除真刀實槍之外,從未見過的花架子,對他來說也是充滿誘惑力的存在。
與此同時,皇宮。
長平帝將最后一封來自京畿道之外的奏折放入已批復的木箱中,看向如同小山似堆積在左前方的奏折時,眼中滿是嫌棄。
自從稱病未去皇陵,暫時將日常朝政交給紀新雪處理,長平帝對日常請安折子的厭煩就一日勝過一日。
不久前,紀新雪通過門下省傳達整改奏折亂象的政令,要求將作監專門制作不同封皮的空白奏折,按照份例給朝臣。
紅皮奏折專供長安朝臣,封皮皆有朝臣所在的衙門,只能用于匯報與差事相關的內容,但凡是有資格直接給長平帝上折的朝臣,每隔十五日,皆能得到十五枚空白的奏折。
十五日之后,將作監會根據鳳翔宮的信息,在向朝臣下個十五日的空白奏折時,收回朝臣手中上個十五日沒能派上用場的奏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