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鴻“”
你特么的就是個慣犯
要不要臉
還哥,爺爺吧
林振鶴看看他,再看看云鴻和安格,真就笑了。
真好。
根本問題解決了之后,根本不用誰催,林振鶴自己就收拾收拾去學校了。
已經耽擱了這么多天,剩下的時間,他可得爭分奪秒好好學習。
不能辜負大家的幫助。
“這個枕頭”潼關道。
那會兒林家夫婦驚慌失措打電話說來的兩位道長都栽了時,已經簡單說明是瓷枕的問題。
“這枕頭我要了。”
云鴻直接道。
不是“我想要”,而是“我要了”。
潼關張了張嘴,眼神復雜瞅了他半晌。
真是孩子大了,翅膀硬了,不好管了。
之前的小葉子是云鴻自己接的私活兒,局里管不著,爆出什么來自然都算他的私產。
可這回畢竟是上面指派的案子,你一聲不吭就要昧下,就算我同意,上面的人總不好交代。
云鴻就平靜道“除了我,這世上再沒別人能把它的作用發揮到極致。”
別動局的性質特殊歸特殊,但總沾了個“官方”字樣,少不了彎彎繞繞。
黃粱枕的真實用途他能看到,肯定也有別人能想到,但別人有這個能力嗎
一旦交上去,要么被別人占有,要么直接供起來,誰都別想沾手。
與其這樣,還不如落在他手里。
況且,這大概率就是成語俗語大全里的另一個詞條
黃粱一夢。
擊天子前輩的東西,落在轉世手里總比被別人拿走強。
知道潼關夾在中間難做人,云鴻也不為難他,“培元丹,充靈符,你看看上面的意思,要多少能抹平。”
不管是什么,總有個價格。
黃粱枕落到別動局手里,大概率只是個做夢的機器。
但培元丹和充靈符不一樣,用得好了,可以成規模培養出一批修行者。
這都是活生生的戰力。
孰重孰輕,哪個更實用,相信別動局會有桿秤。
潼關第一次見他這樣強硬,愣了半晌,“你總得讓我知道是什么東西吧不然那總結報告也不好編,咳,不好寫啊。”
云鴻擔心的是什么,不用說,他也懂。
甚至想得更多。
云鴻笑了,果然把事情簡單說了遍。
他一邊說,潼關一邊倒吸涼氣,差點把自己吸得厥過去。
黃粱一夢
還真有啊
云鴻低頭看著那只黃粱枕,“這東西集合了不知多少人的陰暗面和私心雜念,能直接勾起最深處的欲望,別看著現在挺乖,都是裝的”
公里公道的說,恐怕現世除了自己,還真沒什么正派人物壓得住。
境界不夠,沒辦法,別動局高層知道了也改變不了這個事實。
但最好還是不知道。
推拉起來太麻煩。
云鴻忽然就覺得權勢也不是什么好東西了。
它固然可以幫人,但在某些特定條件下,也可以壓人。
他不想成為被壓的那個。
所以,變強吧。
當擁有了足有碾壓一切的力量,所有的權勢都是浮云。
都說相由心生,意思是心境變化后,人的氣勢乃至相貌都會有所不同。
林振鶴去學校時,已經從陰郁青年變為陽光少年,而此時的云鴻,好像也跟幾分鐘前不一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