盲婚啞嫁能嫁一個這么俊俏的夫君,她也不算虧了,只要別死求什么一心一意,有錢有身份又有個俊夫君哥時不時地暖下被窩,這日子真的很不錯了。就算將來溫如月進門做妾又怎樣,妾能越過正室去瞧瞧人家徐清婉、紀纖纖,年輕的時候或許還會酸一酸,時間一長,胸懷練出來了,看小妾跟看花花草草一樣。
魏曕擦拭完了,穿好衣袍,朝床上看去,就見殷氏對著他這邊,看得目不轉睛。
明明想他想得厲害,剛剛黏在一起她偏閉著眼睛,這會兒倒肯看了。
“我去看看衡哥兒,你快點收拾。”
交待完了,魏曕轉身就走。
殷蕙回過神來,揉揉發酸的腰,站起來去收拾。
等她走出堂屋,就見魏曕坐在椅子上,一雙有力的大手握著衡哥兒腋下,衡哥兒雙腳踩在爹爹的腿上,蹦跶得正歡。
魏曕的唇角掛著一絲淺淺的笑容,只是殷蕙一出來,他嘴角的笑也迅速消失了,仿佛他的笑容非常值錢似的,旁人不給錢他就不給笑。
衡哥兒歪頭看看娘親,繼續踩爹爹玩。
小家伙長得壯,殷蕙與乳母的力氣都不能支持她們長時間這樣逗弄衡哥兒,好不容易來個大力氣的爹爹,衡哥兒當然玩得開心,小嘴巴里發出咿咿呀呀的聲音,不時噴出幾點口水來。
魏曕反應夠快,每次衡哥兒一飛口水,他便往后躲,竟然都躲了過去。
他就是如此地愛干凈,連親兒子的口水都嫌。
“好了,咱們也該出發了。”殷蕙喝口茶,提醒道,只是那聲音綿綿軟軟帶著一絲啞,聽得金盞、銀盞都低下頭,魏曕也朝殷蕙看了過來。
殷蕙察覺自己露了馬腳,不由地瞪向魏曕,一雙桃花眼濕漉漉的,雙頰又染了薄紅,越發艷媚。
魏曕只是道“走吧。”
傍晚的北風已經很涼了,或許能吹散她臉上的媚。
殷蕙給自己加了件斗篷,緊緊地跟在魏曕旁邊,見風吹起兒子的兜帽,她剛想替兒子拉下帽子,魏曕先做了。
到了勤政殿側殿,他們一家三口竟然是小輩里面來得最早的。
二爺魏昳牽著二郎來了,見到他們,習慣地調侃魏曕“三弟舟車勞頓,怎么沒多歇會兒,我還以為今天肯定我最早。”
魏曕起身與他說話,殷蕙只管坐著,沒往那邊看。
魏昳悄悄看了她一眼,然后被這一眼看得心驚肉跳的,暗暗警告自己,那可是弟妹,再美再艷他也不能胡思亂想。
漸漸地,各房都到齊了,只有紀纖纖因為坐月子沒能來。
宴席開始,一大家子人吃吃喝喝的,氣氛融洽。
燕王笑容滿面地提起了魏曕在京城的表現“皇上安排諸位皇孫們比試騎射,老三拿了頭籌,老四老五你們也要勤練武藝,爭取向你們三哥看齊。”
“三哥威武”
四爺魏昡、五爺魏暻齊齊贊道,舉杯向魏曕敬酒。
魏曕謙道“僥幸而已。”
溫夫人一臉驕傲地看著自己的兒子。
李側妃看看魏曕,忽然轉向了徐王妃、郭側妃,這兩人多次維護殷蕙,莫非是想拉攏魏曕替他們的兒子效力
魏曕有才,殷蕙有錢
李側妃突然后悔起來,這么明顯的香餑餑,她怎么沒早想到這一層,反倒把老三一家得罪死了